p;如果大量的炼化九阶妖兽,资源充足的情况下,时间可以缩短到几百年内。
可是,有这一具天妖尸体,只要全部都炼化,就可以走到那一步了。
那他就可以在分界线消失之前,晋升到天妖境界。
以后再遇上温真君和昙秀大师那一级的敌人,也就用不着担心了。
将这一具天妖尸体放入到储物戒之中,离开了乾元殿,回到东极殿之后,就闭关修炼,让胡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打搅自己的修炼。
——除非龙王亲自过来。
他要通过一段时间的闭关修炼,将这天妖肉身所蕴含的能量全部都炼化掉,争取早日进入到天妖境界。
这一番闭关修炼,就用了十年时间。
一头天妖,肉身所蕴含的能量太过庞大,不是那么容易炼化掉的。
也是他现在修为高了很多,才能够在十年时间内完成这样的事情。
这一只天妖在炼化之前他就完全的分解开了,可以炼器的材料放到一边,可以食用的放到一边。
另外,头颅放到了另外一边。
这头颅是天妖头颅,给了太浩门,还能够兑换一块酬功牌,可以让一个返虚修士免去一轮点将之行,用处大得很。
如果他师父诸葛明珠有机会进入到返虚境界,那这一块酬功牌就可以让她使用。
结束闭关出来,他已经可以很清晰的感应到化形天劫的存在,随时随地都可以引来化形天劫。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冲击这个境界。
看看时间,也到了再一次和太浩门交易的时候,就在胡菁的护送之下,去了彩凤族。
飞行途中,胡菁说道:“我看少主现在肉身已达圆满之境,应该很快就可以晋阶天妖了。”
宁少阳微笑道:“希望如你所言。”
没有马上引动天劫,和太浩门的交易时间到了,只是一个很小的原因,这个时间完全是可以推迟的,主要是他的准备还不足够。
现在贸然的渡劫,会有很大的风险。
他觉得最少还需要十年时间的沉淀,才能够引动天劫。
反正不缺那十年的时间。
见到白凤儿之后,白凤儿也吃了一惊,很是震惊于他现在实力的长进。
这是能够明显的感受出来的。
宁少阳当然不会告诉他,那是他又炼化了一个天妖的能量,才有这么大的进步。
龙族的龙王去斩杀一个阴阳兽族的天妖,这件事情要使透露出去,就会引发大乱。
虽然他很希望妖界在分界线消失之前就爆发战乱,可是,这消息不能让他来透露。
要不然第一个放不过他的就是龙王。
龙王不怕阴阳兽一族开战,但是并不表示他不怕阴阳兽一族纠集更多的顶级族群来向龙族开展。
如果从宁少阳这里透露出下手的就是龙王,那可以说是证据确凿,阴阳兽一族还真有那个可能纠集更多的顶级族群,来共同的对付龙族。
毕竟无缘无故的就斩杀别的族群中的天妖,会让其余那些族群人人自危
龙族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不过,在去苍溟大陆的途中,白凤儿倒是向他说起了阴阳兽一族这些年的事情。
包括明王寺的那些僧人突然就在阴阳兽族群内被刺杀,也包括昙秀大师突然的失踪。
阴阳兽一族中没有魂灯这样的法器,他们是突然间失去了昙秀大师的联系,虽然觉得凶多吉少,但是也只能够说是失踪,而不是已经死亡。
毕竟佛门还有着顿悟一说,也许是昙秀大师突然间感悟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选择了闭关修炼呢。
当然,更多的人认为他已经遭受了毒手。
明王寺那些从苍溟大陆过来的僧人在阴阳兽一族被人刺杀的事情,也是在昙秀大师失踪之后才爆出来的,之前阴阳兽一族都在封锁消息。
——对阴阳兽一族来说,在自己的地盘上都保护不了自己声明要保护的人,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当然需要封锁消息。
但是这一次昙秀大师突然失踪,他们感觉到凶多吉少,怀疑的对象也对准了龙族,就干脆将之前有人变化为阴阳兽去刺杀明王寺僧人的事情宣扬了出来。
虽然它们没有明着说是龙族下得手,但是各个族群的人,只要会思考的,都会怀疑是龙族下的手。
变化之术,那可是只有龙族才能够做到。
至于让昙秀大师一个天妖无声无息地就消失不见,那也只有龙族的顶级强者才能够做到。
不能够因为这没证据的事情向龙族发动战争,但是阴阳兽一族也会通过这样的事情让更多的族群对龙族更加的提防。
对此,白凤儿倒是颇有一些幸灾乐祸。
她对阴阳兽一族没有好感,对龙族自然更没有好感。
两个族群要是打起来,对她来讲那就是最美的风景。
就算是现在不打起来,出现了这样的苗头,迟早有一天还是会打起来的。
宁少阳对此也没有做更多的评论,不过对这种事情的发生,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愉悦。
这一次和太浩门的交易,前前后后也只用了十几天的时间,白凤儿就在分界线的那一边等着他的回来。
这一次回到飞仙城,飞仙盟血色山脉进行的那一次清剿活动已经完成了。
那一次任务持续了七八年的时间,牺牲了三百多修士,还有上万修士受过不同程度的伤害,其中有一千余名修士因为伤势过重,基本上已经断了修炼上的前途。
收获当然也是很大的。
在妖族入侵之前,很好地锻炼了一下这一支队伍。
将血色山脉那个妖兽出没的所有能够找到的妖兽都给灭杀了,一定程度上也减轻了分界线消失之后人妖大战的压力。
虽然减轻的幅度很低,但是,总比没有要好。
而得到的资源也是堆积如山。
包括很多的妖兽材料妖兽肉,还有很多的灵药和矿产。
接下来的时间里,宁少阳给齐晋的交代就是加强训练,等待着分界线消失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