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族长心底里还有些看不起这些家族中的暴户,所以傲慢的对杨母说道:“老六家的,看来你家是财了,可搞这么大场面在父老乡亲面前显摆,面子是有了,可名声也坏了。
咱们杨家向来尊崇节俭持家,你现在这么败家,这不是败坏杨家的风气吗?有这些钱干点啥不好?给家族里修祠堂盖学堂,哪一样不比搞这些虚的排场好?”
杨母本来意气风,被族长这么一指责,也觉得自己今天这排场搞的有些过火,不过她的目的是跟族长在祖坟地里多要一些,好把先夫的新坟修得更好一些,所以安静的听完了族长的言教,才开口说道:
“老祖宗说的是,我们六房愿意出钱给家族修葺祠堂,也愿意出钱盖新学堂,希望族长能在祖坟地里给我们这一房多一亩墓地,重新建造官人的坟冢。”
族长满意的点点头,“如此甚好,作为杨家子孙,为家族里出钱办事,那是本分之内的事情。
只不过祖坟里的地,是按规矩来分配的,长房的自然要多分一些,偏房的自然会少一些。
你家本来就是偏房子孙,而且家里只有一个小子,眼下这两分地就足够了。”
杨母听了脸上有些难看,族长说的是道理和规矩,她作为偏房的媳妇也不敢顶撞,可想到先夫的坟地就那么大一点,内心里又觉得对不起他。
杨怀仁心中明白,母亲的思想还禁锢在封建礼教里,她本就是农户人家出身,嫁给了杨家的一个偏房子孙,骨子里就自卑,虽然现在已经贵为三品诰命夫人,窘迫之下却忘记了这一点。
杨怀仁可没有这些束缚,他的意识里,既然是同一族的亲人,本应该相互帮助,相互包容,母亲只不过多要些墓地给先夫重新修坟,竟然被族长拒绝了,而且族长口气中那种高高在上的意味,让他觉得讨厌。
不管是朋友还是亲人,交往之中就是相互给脸面,既然你不给我娘面子,我也就不用给你留面子了。
杨怀仁走上前来,也不给族长施礼,背着手昂挺胸的问道:“敢问族长,杨家家族中的坟地分配,若是按照长房偏房这样来分,是不是有失公允?
大家都是杨家的子孙,只不过有先生和后生之分,先生的不一定就有本事,不一定就比后生的对家族贡献大,难道偏房的就天生比长房的卑贱?”
族长老头儿见杨怀仁傲气的样子本就讨厌,加上他开口连祖父也不叫,直接喊族长,更是来气,听了他一番理论,耻笑道:“规矩是祖宗定下的,不光我们杨家,别人家也是一样的。
不过咱们杨家也是十里八乡出名的知理的家族,若是哪家子孙考取了功名,在朝廷里有了官职,或者有了军功,或是对家族声誉有了大贡献,当然可以例外。
不知怀仁孙儿可是中了状元啊,还是当了官啊?就算你有几个臭钱,也不过是卑贱的商贾罢了。”
族长这么一嘲讽,他身后几位叔伯辈分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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