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满载而归。
吴四小姐进了院后,吩咐在院子里晒被子的翠花烧洗澡水,嘱咐小福子一会儿去门口接一下老杨家送的豆腐。
她们二人进了东厢房稍事休息。
吴四小姐找来一个花瓶,去外屋擦洗浮灰,又添了水,进屋把月季花插进去,放在了书桌上。再把那瓶小野花换了新水,依旧放在梳妆台上。
她站在屋子里,左看看红的月季,右瞧瞧粉的小野花,心里也生出花来。
“媳妇,我渴了。”巩义躺在炕上说。
吴四小姐倒了茶水,说:
“下来喝茶吧。”
巩义下炕,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喝起了茶。他见月季红彤彤的在眼前,只觉屋子里有了生气,令人愉悦。
“媳妇,以后咱们每周都买一次花,保证屋子里每天都有鲜花。”
“行。”吴四小姐惜字如金。
“媳妇也坐过来喝茶水吧,”巩义招呼吴四小姐。
“我不渴。”吴四小姐继续整理今天采购的东西。
“少奶奶,洗澡水准备好了。”翠花在外屋说道。
“知道了。”吴四小姐应声。
“你去洗个澡吧,我给你找一下换洗衣服。”
“好啊,那你也洗啊。”
“我晚上再洗。”
巩义去外屋洗澡了。吴四小姐找好了衣服就给他拿去。
她不看他,把衣服挂在木桶旁的屏风上。
“媳妇,你进来啊,给我擦擦后背,我够不着。”
吴四小姐迟疑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她看到了他宽厚的背,和搭在木盆上的肌肉微隆的双臂。她的心,涌上一股热流。
她拿起木盆旁的小凳子上的手巾,放进木盆里沾湿,开始擦拭他的后背。
他又想起了吴冰。以前吴冰会主动来帮他洗,明明是自己还个孩子,却把自己当孩子宠。他的眼睛湿润了。
擦了一小会儿,吴四小姐就停下了。
“洗完了,我还要干活呢。”
她起身要走,被巩义一把抓住手臂。
“别走,前面还没擦呢!”
“胡闹,前面你自己可以洗。”
“不,就要媳妇给洗。”
他拽住吴四小姐的手臂就往身前拉。
吴四小姐怎抵过他的手劲。
“媳妇不给洗,我喊翠花给我洗!翠…”花还没出口,就被吴四小姐捂住了嘴。
吴四小姐只好蹲下来给他擦洗。她柔软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头皮、脸颊、脖颈、胸前…
他盯着她看,她回避他的眼睛,脸一阵儿红似一阵儿。
他咽了下口水。
他攥住吴四小姐的手腕,腾地站起来,将蹲在地上的吴四小姐连带一起拎起来。
他紧紧搂住她,生怕她跑了,飞了,反悔了。
“是时候了!是时候融化这块寒冰了!不能再拖了,我的吴冰还在那边等我!”他下决心要行动了。
吴四小姐睁扎着,不肯屈服,不能再由她任性,巩义决定武力征服!
她挣扎,他搂得更紧。吴四小姐手里的手巾掉落在木盆里,咚!溅起水花。
吴四小姐实在是挣他不过,只得就范。
良久,巩义迈出木盆,给吴四小姐抱进了屋。
“不要啊,我怀着孩子呢,别碰我!”
“你没怀,你只是晕车!”
“不,我怀了!”
“没有!”
“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