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睁的抱着可可,到底是为什么?
一次次的陷落,一次次的愧疚,如身上包裹着的一层层的懊恨,始终挣脱不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一个怪圈里头。永远走不完的路,永远的沙漠,永远的木塔。
……
也不知来来回回经历了多少次,赵二说话已经开始哽咽,沧桑,像个老人,内心麻木与漠然,他不知为什么,就像突然到了九十多岁,亦或者疯狂的感觉袭上心头时,又觉得像活了整整几个世纪,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具干尸。
大约第n次,当三人再次来到那座沙漠中的木塔时,赵二仍然如一条狗似得走了进去,小哥和阴可的表情很奇怪,他们每一次都像是刚刚来到这里一样,带着好奇和某种异域的兴奋,没有疲惫,没有任何的怀疑。
直到赵二再次站到那最高一层,那座北高庙的十八层门口,看到头顶的天窗。独自道:“已经好几次了,上去看看又能怎么样呢?来来回回,也只有这个位置没看过了……”
他像个老人佝偻着身子。慢慢催动意念将自己的魂魄悬浮上去,他缓缓的上去,原本不奢望能有多少收获,这同样的天窗与同样的塔内,该是一样的。
但就是这一次。赵二奇迹般的发现了不同。他无意中透过天窗望进去,赫然看到那里面的布局,跟从正门进去是完全不一样的。
塔,那绝对是个塔,并不是先前进去所看的那样子,有无数的灵位,悬浮在半空中,像无数的墓碑一样,之后人开始变得弱小,变得如蚂蚁一般,漫无目的地行走在沙漠上。
那完全是跟第一层和其他塔层同样的建筑规模,而后,那塔内出现了一排排的纸人,朱红的唇,柳叶的眉,各式各样的小人,像某个葬礼的献唱,有白鹤,白鹤上骑着一位老者。以及花圈。
本来很麻木的赵二,一下看到这样的不同突然就兴奋起来,他看着那些生动的画面,并不感到恐怖,他兴奋的大喊着:“俺知道为什么了!俺知道为什么了!”他径直从天窗口钻进去。
像从一个死狱过度到真正的秘密所在,他刚进去,隐约就看到一个素衣女子模样的人,正在塔内行走着。
阴可跟在身后,小哥阴冷着脸,均奇怪的看着那人,犹如小龙女般的冷漠和矜持,黑色的长发上绑着一根丝带。一身素衣,白鞋,走在这十八层塔顶内的狭窄的廊道上。
在这廊道的对面,有一个摆放着蜡烛的灵位,当中摆着一张遗像,离奇的是,竟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即使,赵二和阴可可早就学会了一叶障目术,即使催动了所有的意念,但还是看不到对方的样子。
似旋转,又似在静止。仿佛戴着面纱的神秘男人。
直到这女子越走越近,令赵二不可相信的是,这女子走着走着,身形就变小了,如个投影中的肖像,慢慢缩小直至她变成小人物走到那遗像面前,小哥正想说什么,离奇的是,那女人竟然走了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