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辰时的时候,刘范才在又一轮欢好后才像只大公鸡似的耀武扬威地走出房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走出来的三女,也是像被刚刚初春雨露滋润过的小白菜一样,愈发的娇嫩鲜灵。
与黄氏一起用过饭后,刘范召开刘诞,听取了关于西域事务的汇报,知道后心情十分凝重,认识到该是解决西域问题的时候了,又想到有必要对再对凉州军政进行一次整合改进,便派刘诞用锦衣卫通知凉州各个文官武官都来州牧衙门集会。刘范又招呼来了新收的管宁和邴原,一起去了州牧府前面的州牧衙门。一进去,正堂中便看见田丰正和贾诩在处理政务。刘范看到田丰被高高的一堆公文淹没,感慨于他的治政大才之外,更感慨田丰的勤奋和忠心耿耿。刘范高声叫一句:“元皓,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田丰这才把头从堆叠得高高的公文挪出来,一看是刘范,他立即激动地上前来,给刘范见礼。他说道:“属下田元皓,参见主公!”
贾诩是跟随刘范进京的,今天开始又重新接手凉州政务。于是他也过来见礼。田丰和贾诩向刘范见礼时,刘范身后的管宁和邴原也向他们俩见礼。对于田丰和贾诩来说,管宁和邴原还是小辈;而于两年前追随刘范的田丰、贾诩,无疑是资历老的元老。
刘范拍拍田丰的肩膀,说道:“元皓,我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凉州所有政务都由你负责处置,你辛苦了!”
“属下本是冀州一介书生,能被主公于京师万千士子中选中,这是属下天大的福分。属下能为主公尽心尽力,亲眼见证主公的实力不断增长,属下高兴还来不及呢。”田丰想起两年前的事,至今还感慨不已。
田丰虽然这么说着,但刘范还是看到了田丰那布满血丝的眼睛,环绕着双目的浓浓的黑眼圈,他的胡须也是邋里邋遢的,看来是劳于公务而无心整理。田丰本来是个极为健壮敦厚的汉子,可当刘范拍拍他的肩膀,却再也没有感受到以前他肩膀的肉感,而是感觉到田丰的肩膀消瘦不已,仿佛皮肤包着的就是硬邦邦的骨骼。
刘范拍拍田丰瘦削的肩膀,皱着眉头,说道:“得了,别勉强自己了。你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子了?哪还有个一方诸侯帐下第一军师的样子?行了,这些天我给你放假十日,你回去把身体调养好了,再来衙署上班也不迟。毕竟我这凉州又不是只有一个人能用,这不是还有贾文和么?要是你不回去休息,那外头的人肯定要笑话我这个主公当的不称职,不会体恤下属呢!”
田丰见刘范都把话上升到这么一个高度了,又感激又无奈。他也只能苦笑着说道:“既如此,属下就谢过主公体恤了!”
刘范摆摆手,大大咧咧地说道:“不必言谢,你只要把身体给我调养好了就行了。要知道,你田元皓可是跟我签过卖身契的,我还要用你帮我取天下呢!你要是有个闪失,那我该多心疼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主公英明!属下佩服!”田丰本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此刻也让泪水模糊了视线。
刘范说道:“好!知道就好!不过今天你还不能回去休息,你还得劳累一天。我准备召集在凉州的所有的心腹来州牧府商量下一步动作。如此重大的会议,你可是我的右军师,股肱之臣,你要是不来像什么话?”
田丰嘿嘿一笑,说道:“故所愿也,不敢请耳!”
刘范忽然瞥见身后的两人,于是对田丰说道:“哦对了!差点忘了!元皓来认识下,这是我给你找的下官,你们以后要一起共事!”
田丰早已发现管宁和邴原这两个只比刘范面向三四岁的年轻人了,而且刘范刚刚还当着他俩的面,说出了“取天下”这样大逆不道大不敬的言语,田丰就知道,这两人必定是刘范的心腹人。
“北海人管宁管根矩,参见田先生,参见贾先生!”管宁说道。
“北海人邴原邴幼安,参见田先生,参见贾先生!”邴原说道。
田丰和贾诩都摆着长官的谱,对新来的两人点了点头。
刘范说道:“此两人是我在京师所获,颇有贤名,我曾试之,此两人能力不俗。元皓,文和,他们就先在你们之下当个校书郎,能用就先留着;用不了就先别用,还给我就行。你们作为长官,就先教教他们如何为官,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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