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也看着傅子明:“叁叔,他说的都是真的?”
傅子明有点不好意思:“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比赛而已,再说,好汉不提当年勇……”
傅松瞬间无语。
要知道,巴黎圣母院可是世界艺术之都。
如果在这个地方举办的比赛都上不得台面,那什么才叫上得了台面?
同时,傅松也终于明白。
为什么傅子明做的龙尾砚赝品,王富贵认不出来了。
毕竟老王头再不要脸,也开了八年古玩珠宝店,水平肯定有的。
他只是不知道,他有水平,但别人的水平比他更高。
见傅松不信自己的话,傅子明开口解释:“我说的是真的。
真正的玉石凋刻,是根据玉石本身的质地和结构,单独的去设计作品。
在设计过程中,不仅要尽可能把石皮、石雾和松花都利用上,还要巧妙的避开内部的裂和咎。
可那帮外国佬呢?
竟然将不同种类的玉石磨成粉,再根据事先设计好的图纸上色铸模,最后才进行凋刻。
虽然它能更完美的,将自己想要的东西呈现出来,但这种方法是没有灵魂的。”
傅松呆愣半天,道:“你的意思是,巴黎艺术协会举办的凋刻大赛太简单了?”
傅子明点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当时如果不是看那个头上长草的冈村宁茨太嚣张,我都不会参加比赛。
结果……丢大人了。”
傅松:“……”
等傅松叔侄说完,康正奇再次开口道:“这个……傅师傅,这枚玉观音挂件,能不能卖给我?”
傅子明看着傅松,意思是让他做主。
傅松看向手中的黄玉观音。
听完刚才康正奇的介绍,他发现这枚挂坠,和普通的观音还真有很大不同。
因为从观音的眼睛中,傅松忽然看到了春天的感觉。
再结合它的颜色,有点不正经啊!
傅松看向康正奇:“康先生,恕我直言,虽然这枚挂件出自我叁叔之手,但它是不值二十万的。
你如果想要,十二万即可。”
在傅子明将挂件凋出来后,傅松眼睛关于这块玉石的价格变了:
黄玉观音:12万!【大师出品,必属精品!】
傅松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作为古玩店老板,他一直认为货真价实才是长久经营的必备法宝。
至于康正奇,如果真把他当成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富二代,就大错特错。
对方刚才买于大海那块原石,可一分钱都没多出。
谁知听了傅松的话,康正奇摇摇头:“不,在我看来,这块黄玉观音,它就值20万。
这块翡翠本身值6万,傅师傅的凋工值6万,剩下的8万,我买的是它的颜色和立意。
你看这枚观音的眼睛和神态,她是普通的观音吗?
不,她是送子观音!
再加上这正宗的颜色,如果晚上找个妹子开间房,将灯调暗,再直接把它挂到脖子上,那感觉……
嘿嘿!”
说完,他拍拍傅松肩膀:“兄弟,现在你告诉我,这枚黄玉观音挂件值不值20万?”
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