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欢迎了,白捡一家医院谁不干?”
“很好,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我以‘我的全部善款,必须全部用到医院的建设上’为由,提出派一支财务团队,对该医院的建设进行账目审查,你会同意吗?”
傅松:“这是应该的。”
“还有,在医院建设之前,我又向当地提出一个要求。
因为是慈善医院,所以我希望这家医院的治疗药品利润不能超过20%。
行不行?”
“慈善医院本来就该以治病救人为主,挣的钱够发工资就行了。”
“所以,等医院建成,我再派遣一个监督团队入驻,也没问题吧?”
“没有!”
唐可可笑了:“你看,我虽然看似捐了一家医院,却获得了这家医院的监督权。
也就是说,在医院运营的很多方面,我都可以通过非常规手段指手画脚。
但医院是一个地区的核心单位,按理说是不允许私人染指的。
我却通过这种方法,间接拿到这家医院的部分权利。
这就是扩权!”
傅松点点头,有些明白了。
比如某国帮其他国家修铁路,我都给你修好了,偶尔用一下总没问题吧?
只是这个“偶尔”有点小频繁,频繁到让你怀疑这条铁路是不是本来就是我单独所有。
唐可可道:“现在很多漂亮国的富豪为了扩权,不仅在本国开设慈善公司,还在其他国家开慈善公司。
因为慈善公司的确有帮助到当地民众,所以即使对方存在扩权嫌疑,当地国家依旧持支持态度。
结果你也开慈善公司,我也开慈善公司,导致慈善公司之间严重内卷。
唐氏集团虽然在越南、缅甸、印度有一些影响力,但完全没法和在国内比。
与其他国家的财阀竞争更不占优势。
所以我才想着拉你入伙,以你的智慧,肯定能帮我解决不少麻烦。”
傅松站起身,在房间内不断的走来走去,忽然他道:“咱俩合作没问题,但和唐氏集团合作的不是药神基金。
我准备成立一家松·东南亚慈善基金,将其归到松·东南亚旅游麾下。
再以松·东南亚慈善基金的名义入股,也就是说,松·东南亚慈善基金所做的全部慈善活动,都是我的个人行为。
和药神基金无关。”
唐可可一愣:“你这样会不会太……勉强?”
她本来只是见傅松有慈善公司,才拉他入伙。
没想到对方竟额外成立了一家公司。
傅松笑道:“勉强什么,我考虑的很清楚,随着松·东南亚旅游的无限扩张,势必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
现在用一家慈善公司中和一下,也是好事。
最关键的事,虽然松·东南亚慈善基金全部由我个人出钱。
我也可以选择性的花费,大不了一分钱不花,钱还是我自己的。”
见傅松说的调皮,唐可可不禁莞尔:
“行了,正事说完了,还有一件小事,你不是想收购荷兰ASML的股票吗?
现在就有一个不错的机会。”
傅松一愣:“不错的机会?什么意思?”
唐可可笑道:“还真是巧了,ASML其中有17%的股票在瑞士端白钢铁手里。
端白最近几年因为经营不善,导致欠下大量外债。
负责人格罗索经过决断,准备将这些股票抛掉一部分换取资金。
你可以去看看,如果能达成交易,笔尖钢方向的合作说不定也会有所突破。”
“什么,你说端白钢铁要抛ASML的股票?在哪里?”
“当然是纽交所!”
傅松立刻站起身,唐可可便问:“你干什么?”
“当然是快点过去,晚了黄花菜都凉了。”
唐可可笑道:“晚什么,等两天,这次我陪你去。”
傅松奇怪看着他:“你不是说你和端白钢铁没关系吗?怎么……”
唐可可笑道:“没错,我的确和端白钢铁没关系,但我和纽交所有关系啊!
其他不说,单是竞拍名额,就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
*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的上市公司哪个最有钱,还真不确定。
但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哪个股票交易所的上市公司总市值第一,一定非纽交所莫属。
而且纽交所不止上市公司总市值第一,IPO数量也是第一。
傅松和唐可可站在纽交所门口,看着眼前的六根石柱子,震撼莫名。
忽然,身后一个不忿的声音哼道:“切,乡巴老!”
傅松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忍不住扭头看去。
然后他就乐了,对方真是熟人:水果的蒂姆,以及远处的大诺基负责人史蒂芬。
看到史蒂芬,傅松立刻问:“嗨,哥们,上次你被麦基纳利打劫,对方给你开的发票,你们公司给你报销了吗?”
说起这个,傅松就有些好奇,要知道当初麦基纳利只要1000万美刀,却给他开了5000万美刀的发票。
如果史蒂芬报销成功,那岂不是一条妥妥生财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