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人都是感性的,还忽略了你的感受...”
柴曼娜伸手捂住他的嘴:“不是,我可能真的病了,我听你的,明天去看心理医生。”
黎洪哲抓住她的手轻轻地吻,把她痒的又开始笑。
就在他准备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菓菓醒了,见柴曼娜背对着自己,一咕噜翻起来,愤愤不平:“妈妈,你怎么不和我一起睡?”
柴曼娜慌里慌张想要转身,被黎洪哲抱住:“妈妈是我老婆,当然要跟我一起睡。”
“老婆是什么?”菓菓虽然经常听到这个词,可她并不明白老婆意味着什么。
柴曼娜竖起耳朵,想要听听在黎洪哲心里,老婆究竟是什么。
“老婆,老婆就是爸爸费了千辛万苦才娶回家,准备跟她过一辈子的女人。”
柴曼娜知道他在哄自己高兴,可还是忍不住把脸埋在他胸前闷笑。
菓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追问:“女人是什么?”
这个问题就复杂了。
在柴曼娜看来,“女人是什么”,简直可以写出一篇论文来。
哪怕只从性别出发,也可以洋洋洒洒地写出上万字。
黎洪哲显然另有一套说辞:“女人啊,女人就是一种特别可爱的,雌性生物成熟体。你现在还是幼年体,还不具备成熟体所拥有的复杂心思。比如,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故意说不要...”
柴曼娜打断她:“诶,这你可说错了,菓菓现在就这样,口嫌体正直。”
“唉。”黎洪哲语气黯然:“看来雌性生物,不管年龄多大,都是口是心非的主。想要你就说嘛,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对不对?”
柴曼娜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在被子里面掐了他一把。
菓菓琢磨了一会儿,没琢磨明白,扑过去用力拽着柴曼娜的耳朵:“妈妈,回来!”
柴曼娜只能顺着她的力道扭着脸:“爸爸不让我过去怎么办?”
“坏爸爸,快放开!”
黎洪哲稍微松开手,让柴曼娜翻了个身:“我要是坏爸爸,你就是坏宝宝。没有我,哪来的你?”
“别瞎说。”柴曼娜把菓菓放倒,撩起衣服开始喂她。
菓菓得意洋洋地瞪着黎洪哲,明显是在炫耀,妈妈是她的。
黎洪哲不爽了:“嘿,你这是在挑衅我?你才吃了多久?我都...”
柴曼娜向后探手,狠狠拧了他一把,成功让他闭上了嘴。
菓菓只是夜醒,稍微一哄就接着睡了,很自然地滚到了最里面。
黎洪哲把柴曼娜翻过来:“咱俩都别口是心非了。”
“你不是嫌我每次反应都一样,早就腻了吗?”
黎洪哲此时此刻,深刻地理解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没有那意思,你真误会了。跟你怎么会腻?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些肯定。我最近压力真的很大,也很累,需要你给一些正面的激励。”
柴曼娜嘟起嘴“哼”了一声:“关灯睡觉。”
“别呀!”
柴曼娜的矫情劲又来了,欲拒还迎:“我受伤了,脚腕疼。”
“对不起我给忘了,那睡觉吧。”黎洪哲伸手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