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怎么怕山海武院找你麻烦?”叔孙烈再一次打断了何文灿的话。
“臣可帮陛下分忧,只是陛下何曾信任过臣!”何文灿依旧平静,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我……”叔孙烈一时说不出话来了,何文灿一句就戳中了他的要害,他确实无法吧山海武院与他的瓜葛说出来,原因还是帝王的威严。
见叔孙烈说不出话来了,何文灿知道自己的赌对了。叔孙烈果然有难言之隐,而这难言之隐,说到底就是山海武院。
“陛下,臣愿为陛下分忧,只恳请陛下吧事情的始末,说与臣听!”突然间何文灿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决。何文灿终于决定了,这样逃避下去,最后肯定是不行的。
叔孙烈犹豫了,都低该不该吧整件事情的始末讲给何文灿听。最后,叔孙烈叹了口气:“唉……你又能帮上什么忙能,你退下吧……”
何文灿啊,你也许你是有心替朕分忧,可是你只是普通人而已。修者实力为尊,拳头大才是硬道理,你这把老骨头,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呢!这是叔孙烈的心声,也是他的无奈。
何文灿看见叔孙烈的样子,低头道:“臣告退,还望陛下珍重!”他也颇为无奈,君臣两人共事多年,何文灿也是第一次见到叔孙烈这个样子,心里一时间也颇不是滋味。
说完何文灿便退了出去,不知怎么的何文灿突然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你应该和他说!”璇玑突然说道。
“为什么?你认为他能有什么用?”叔孙烈道。
“不要小看普通人,修者也不是天生的。”璇玑突然说道,他突然觉的叔孙烈挺可怜的,身边一个分忧的人都没有。
“罢了!来人呐!把何爱卿给朕叫回来!“叔孙烈揉了揉太阳穴喊道,他现在正在心烦意乱,或许找个人说说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一会,何文灿就被叔孙烈叫了回来。看着想老迈了十多岁一般的皇帝,何文灿道:“陛下改变主意了?”
叔孙烈点点头,然后把从苏家的事开始,一直讲到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满脸的无奈。何文灿听完这些之后,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想到,这件事已经到了这样一种状况,他也是第一次接触到修者层面的事情,而且整件事远比他想想的复杂的多!
“现在,你知道朕的难处了吧!”叔孙烈说道。
何文灿站在一边,思量了一下,然后说道:“臣以为,这件事情并非没有转机!”
“哦?爱卿你难道有办法?”叔孙烈好奇了,他不觉得何文灿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的情况是,陛下您杀了苏连城,然后惹得苏家的人前来报仇,而且他们其中有修者,这是其一。那个叫厉远宁的家伙想借此事要挟陛下,让陛下让出一半的国土,并且这个家伙也是个修者,这是其二。所以就现在情势看来,陛下手里所掌握的实力是最弱的。对吗?”何文灿侃侃而谈,吧整件事情的条理注意整理了一下。
“正是如此,朕现在是进退维谷,不知所措。”叔孙烈道。
“陛下,既然咱们面对的是两只老虎,那何不让他们先掐呢?”何文灿问道。
“你认为有可能吗?”叔孙烈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思议。
“并非不可能,这实乃围巾的求存之道啊……就看陛下敢不敢冒险!”何文灿眼里抬起头,看着叔孙烈。
“冒险?说来听听!“叔孙烈道。
“厉远宁要陛下让一般国土,陛下绝对不会答应,不是吗?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陛下最后才会和厉远宁闹翻。所以我觉得陛下您应该去找苏家的那些人谈谈,想办法把它们拉拢过来。”何文灿道。
这下,叔孙烈愣住了,苏家与他的仇,他不觉得能有什么转机,如果去找他们的话恐怕会弄巧成拙,当即说道:“朕可是把苏连城杀了啊!你觉得这样有机会吗?”
“陛下!苏连城是死于您之手吗?”何文灿问道。
“怎么不是?是朕派人去的冕城啊。”叔孙烈说道。
“陛下!臣再问你一遍,苏连城是死于您之手吗?”何文灿再次问道。
叔孙烈不解,答道:“朕并没有亲自动手杀他!是朕手下人干的,可这又怎么样呢?”
“这就行了,你只需要说,杀苏连城并非是你的本意。而是手下人自作主张,不就行了?”
叔孙咧愣了一下,对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不过这样行吗?对方会相信自己吗?于是他问道:“就算是这样,那苏连成的死还是和朕有关,他们如果执意要报仇,朕当如何?”
“所以,臣刚才说了,就看陛下愿不愿意冒险了,如果这件事成了,那么整件事情或可有所缓和!现在此时成败与否,全在陛下一念之间。”何文灿拱手道。
叔孙烈坐在椅子上,神色有些复杂,他知道,何文灿现在说的办法已经是现在最优的方式了,当下眉头一皱,道:“何爱卿,此事若成需要一名说客,极为优秀的说客,不知你能办到吗?”
“臣元竭尽所能,为陛下分忧!”何文灿回到道。
“朕意已决,此事就这么定了!”叔孙烈最终拍板道。
当何文灿退下后,叔孙烈瘫倒在椅子上向璇玑问道:“你觉得朕这样做好吗?”不知怎么的,叔孙烈居然还是选择信任了璇玑,尽管她和厉远宁都是山海武院的人。
“我刚刚在你们谈话时,已经用气息封锁了四周,你们的谈话不会被任何人发觉,我保证,至于求存之道的还是靠你自己解决吧。”璇玑似答非答。
是啊,自己怎么能靠别人呢?叔孙烈有些自嘲,自己本就是天子,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怎么现在突然优柔寡断起来了?这可不是原来的自己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