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魏婧说出这种话来,严烈并不觉得惊讶。毕竟她先前就为了别人背负了一万元的债务,又莫名其妙丢了工作,现在还邀请陌生人来自己家……这种傻人,在这个年代还真是很难找了。
魏婧见严烈站在原地并没有被邀请的自觉,思索了一下,了然:“抱歉,大概你这样的大小姐不会想要到我的破屋子里来。没事,你等一下,我找双拖鞋给你你至少能走回家,还有药也一并给你……”
“好啦别拢医捧缀孟褚才さ搅耍斓阊胛医慵野伞!毖狭曳鲎徘剑娜肥且静蛔x恕
魏婧无语地看着她,上前扶她:“哪有为了一台手机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大小姐……”
“很气不过好不好。”
“慢些。”
严烈一直都不愿意回家就是因为这栋鬼屋给她的感觉很不好,她死都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坐在这鬼屋的某间屋子里。而更让她想不到的是,这不到35平的小开间,居然被魏婧布置得如此温馨。
一进门就是一个小小的双层鞋架和一盆绿色植物,嵌入式书架从玄关一路延伸到床边。一个屏风隔开了厨房和床,床没有床架只是一个床垫。床单是很素的蓝格子,枕头和被子整齐地叠放在上,一本夹着书签的书安静地平放在枕头边。
房间里的采光还算不错,床的南边是三扇窗户,窗户和床中间的空位被整理成阳台的模样,上面挂着几件同样朴素的衣服和……严烈发誓她不是故意看见内衣的,那小小一件的白色内衣,的确是魏婧的尺寸。
魏婧拿了药水走到坐在床垫上的严烈面前,发现她的目光充满了好奇在扫视自己的屋子,这点其实并不礼貌,也非严烈平日作风。可是当下,严烈就是想要看个明白。
魏婧蹲到严烈面前说:“那个小偷好像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嗯。”严烈的注意力回到魏婧的身上。
魏婧把药水放到一边,把头发夹到耳后,露出小巧的耳朵和一截白皙的脖子:“来。”
“嗯?”
“脚给我,我先帮你消毒。”
严烈不说话,把脚伸了过去。魏婧帮严烈把一些碎石头从脚中取出,神情十分仔细,时不时还问几句“疼吗”。严烈摇头,说道:
“我从小练搏击的。”
魏婧抬头看她。
“你晚出现几秒钟的话,那小偷的下巴就已经被我踢碎了。”
魏婧又低下头,没任何的反应,拿来酒精说:“消毒会痛,但我想从小练搏击的严小姐这点痛应该不会害怕吧。”
还未等严烈回复,魏婧就开始了消毒工作。刺痛感让严烈倒吸一口冷气,冷汗一下子钻了出来。
扶着严烈小腿的魏婧感觉到严烈的颤抖,问道:“疼吗?”
严烈倔强地摇头。
魏婧这时候无奈地笑了:“有什么好逞强,疼就说话。我一会还要帮你揉脚踝,会更痛。”
严烈把眼睛里的眼泪偷偷抹去,转移话题道;“你还会治跌打啊。”
魏婧的目光涣散了一下,声音明显地变调:“以前,和别人学的。”
严烈没发现她声音的变化:“是么?你对谁都这么好?”
“什么意思?”
“你之前不是为你朋友背债,还帮人出头丢了工作,现在又把陌生人领回家治伤。我说,你对谁都是这么好?”
魏婧把跌打药水涂到手中,快速摩擦生热,再覆到严烈的脚踝上,揉动。
“打破你车窗的同学她家境和我差不多,她母亲还瘫痪在床,她为了照顾家里差点没上大学。我知道她打垒球很有天赋,好不容易把她叫出来打一场球,结果遇见你们。你们要敲诈她,这我看不下去,反正都是钱,谁给你们都一样。之后球场的那个同事,她之前就被男人……强迫做过那种事,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再出来工作,我不想她又遇见这样的事情继续不开心。所以嘛……”
“那么我呢?嗯?”严烈没想到魏婧手劲还挺大的,揉得她脚踝火辣辣的刺痛。
“你?我也不知道。”魏婧摇头。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看得出来你蛮喜欢我。”
“……何以见得?”
“你不是跟我说了很多话?”
魏婧把她的脚放下,走去洗手:“严小姐想太多了,我只是在说话分散你的注意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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