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真是麻烦。仔细想想今日他本应该离开这影之国,但如今的情况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魔术工房之中齐无策正来回踱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不是他贪玩,如今也不会摊上这麻烦事。
凡人的躯体,对于齐无策来说脆弱的简直如同一张薄纸,他中了弑神枪尚可对自己大动刀斧,可这凡人中了枪,如今能够吊着一条命已经是不错了。至于治好伤势,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要花一段时间,毕竟就连他自己的身躯被弑神枪刺中也花了两年时间修养。
偏偏是弑神枪,如果不是弑神枪,像心脏受损这种小伤只需挥挥手就可以救回来。
如今这女人的心脏靠着他的阿瓦隆使得诅咒没有扩散到全身,暂且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但这时间长了终究还是不行,阿瓦隆他不可能赠给他人,也不可能一直将弑神枪的诅咒镇压下去,在炼制规格上弑神枪是强于阿瓦隆的。
为今之计到还有一种办法,不过这种事情还得需要当事人的同意,就算是医生也总不能肆意改造病人的身躯吧。
傍晚时分,伴随着一阵虚弱之感,斯卡哈从梦境之中醒来,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让她生出了一丝警惕之心。她记得自己应该被那把猩红色的长枪捅进了心脏,如今醒来时,身体上传来的感觉并不像是死亡,但是心脏确确实实已经停止跳动。
正当斯卡哈还在纠结之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
"醒了吗,不好意思,这里我先对你说声抱歉了,当初我的本意可不是想要杀你啊,你的妹妹刚好撩到了我动手杀人的底线呐。"
"..."没有回话,斯卡哈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不要看我一副年轻的样子,我可是活了很长时间了。"斯卡哈眼中的青年停顿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又摸了摸下巴继续说道:"你倒是挺在乎你那可怜...不对,残忍?啊,对了,就是你那残忍的妹妹。宁愿自己死去也要保她一命,真是令人有些感动的姐妹情深啊。"
"..."
不理解,为什么眼前的人,能够在她不做回应的情况下一直叨叨个不停。这个人真是一个令人有些烦躁的自来熟,眼看此人还要继续下去,她不得已将其打断。
"为什么要救我。"
不像是疑问的语气,仿佛是在陈述自己被救了的事实。
"不为什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个女人会是一个不错的调戏对象。
"你是谁?"
"我是谁?这个问题值得深思。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你这个问题有些显得麻烦了,换一个吧,比如说像为什么救我这样的问题就很不错。"
"..."并不想回应此人,她已经有些摸透了这个人的本性。这是那种只要回应了他,他就会更加的来劲,不到烦死你不罢休的话唠。
"诶,不说话啊,这样可是很麻烦的事情哦!病人不与医生好好交流沟通,这样子可是没有办法治病啊。"某人完全遗忘了是自己破坏与病人之间沟通。
"感觉怎么样?被我精心打造的弑神枪给捅了个透心凉的滋味,我想这种感觉应该不是很好受吧。"
齐无策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一道狰狞的疤痕留在了他的心口处,他转过身去,背后也有着同样的一道疤痕。
"看见了?你现在的感受我可是非常的了解,这道伤疤可是我的黑历史啊。"
很烦躁,这个自来熟的家伙很令人烦躁。如果条件允许,她现在甚至想亲手把眼前之人再次捅个透心凉。但是很可惜的是,现在的她仅仅是开口说话都已经是很费力了。
一股暖流顺着她的手臂涌入了身体之中,心脏传来的痛苦与身体上的无力感同时减轻了不少。
她静静的看着齐无策,她不理解这个人的行为,或许这样做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吧。
"很痛苦吧,我与你曾有着相同的感受,记得那是..."齐无策停了下来,躺床上的那位,现在的眼光像是要将他活生生给吞了,场面变得有些尴尬。
"咳,好吧,不逗你玩了,接下来我的每一个问题请你务必好好回答,这可是关系这你能否活下来的关键。"
"第一,你的名字?"
"斯卡哈。"
"..."
齐无策默不作声,这个名字有些惊到他了。
"没有了吗,果然,你只是想折磨我罢了。"
问出名字之时,齐无策已经懵了。阿德甘曾经似乎跟他说过,他的一个女儿名字也就叫做斯卡哈。
不信邪的齐无策继续问道:"你妹妹叫什么?"
"艾弗。"
"..."他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这位可是斯卡哈啊,凯尔特神话里相当于喀戎的存在,这要是死了,妥妥的就是一个特异点啊,到时候一群英灵可是会上门来找他的麻烦。
不过,无论是因为她身为阿德甘的女儿,还是作为凯尔特英雄们的导师。就凭斯卡哈是他今天失手误伤,为了无愧于内心,她的伤他齐无策今天是治定了。
不再多说话,齐无策一把撕开了斯卡哈的衣服,洁白无瑕的健康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齐无策将他的咸猪手伸了过去。
斯卡哈想反抗,但这该死的躯体始终不听她的指挥,最终她也只能以杀人的眼光死死地瞪着齐无策。
"别反抗!"
此时的语气之中少了一些之前的玩世不恭,齐无策说出的话竟然令她感到了一种名为可靠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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