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宿命

想想看……」

    「汤姆！你好利害！」罗尔夫也跑了过来，一手拉起了还在假装虚弱的王小龙。「老爹，我也要跟卢克大人学这个剑法！」

    「混帐！」老米勒骂道。「这是谁都能学得会的吗？！这是从天父来的荣耀！是给汤姆的恩赐！天父已经给了你巨熊的力量，便不会再施加这个能力给你……」

    「是吗？！是因为小汤姆身体比较弱？」罗尔夫捋头发似懂非懂。

    「好了！大家今晚也累了。你们都先回家好好休息，明早再集合去面见伯爵。」

    老米勒拍手解散各骑士:「巨熊，你去送大家出堡，小汤姆你跟我来……」

    「好！」巨熊很开心地欢送各骑士离开，出门时还拍拍这个肩膀，拥抱一下各人……这都是他向老米勒学的做派。

    王小龙跟着老米勒却走进了楼上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没有几本书。

    就墙上挂了一幅中世纪那种落后的不精准欧洲地图。房内有一张木书桌加油灯。

    老米勒坐下。「坐吧！」

    他让小儿子坐下后，满脸犹豫不忍地看着他，把王小龙都看得心里有点发怵了:「这个老爹不是看出了什么问题了吧？！」

    「汤姆，你长大了。你也显示了你的聪明才智。」老米勒整理了一下语言思路，才悠悠说道:「其实，我们这一次出征，条顿骑士团凑不出那么多人。」老米勒痛苦地叹息:「你可能也听说过那个所谓谣言，但很不幸，那事是真的，前几年鞑靼人撤退后，他们组织北方十字军去讨伐叛徒，鞑靼人的走狗钦察人，又中了计，1万多人出征，死伤惨重败退回来。」

    「不可能吧！骑士团1万多人打不过人家的走狗炮灰兵？！对方究竟有多少人？！那这回会打得赢才怪！难怪老米勒这么丧志负面……」王小龙心中暗自吐槽。但他不敢说出口。

    「楚德湖战役……」小昭适时解释了一下。「在蒙古和瑞典相继入侵俄罗斯后，条顿骑士团希望利用俄罗斯人的疲软，在1240年秋组织北方十字军进攻基辅罗斯临近的诺夫哥罗德，相继占领普斯科夫、伊兹博尔斯克和科波列。在他们逼近诺夫哥罗德城时，当地市民召回20岁的亲王亚历山大·涅夫斯基，此前他们曾经将他驱逐到佩列斯拉夫尔-扎列斯基。在1241年战役中，亚历山大试图从十字军手中重夺普斯科夫和科波列。……1242年春，条顿骑士团在多尔帕特要塞（塔尔图）以南约20公里处击败了这里的诺夫哥罗德分遣队。随后在1242年4月5日，在采邑主教的带领下，十字军骑士和当地的乌高尼亚爱沙尼亚辅助部队在连接楚德湖南北两部分（也许是楚德湖和普斯科夫斯科伊湖）的水道上，遭遇了亚历山大的部队。亚历山大准备在自己选择的地方战斗，他让自己的军队撤退，努力将这些常常自信满满的十字军引到冰湖上。

    十字军可能兵力达12000人。其中大多数是在楚德（爱沙尼亚）征召的。相比之下，俄军的兵力大约15000人：其中包括亚历山大与他的兄弟安德烈·雅罗斯拉维奇的亲兵（大约有1000人），除此以外就是诺夫哥罗德的民兵了。

    根据当时的俄罗斯编年史记载，在几个小时的白刃战过后，亚历山大命令左右两翼的弓手参战。骑士们接连不断地战斗，在光滑的冰面上艰难地行进，被折磨得筋疲力竭。十字军在冰面上变得更加混乱，开始撤退，新近出现的俄罗斯骑兵让他们为了保全生命而逃跑。在骑士们试图在湖的最远端恢复秩序时，处在他们的重甲下的薄冰开始崩塌，很多骑士落入水中。

    结果诺夫哥罗德共和国取得决定性胜利。长期地在未来一个世纪内限制了十字军在这个地区的活动。」

    「这又是天时地利加阳谋……就像二战德军攻打前苏联一样，先大胜后大败，说是输在天时地利……果然是日耳曼人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