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名的地儿了。
楚天宝的基本信息一打听一个准儿。
尤启胜得知他没有别的身份,只是有家村流民后,眉眼愈发阴沉。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侍从从花楼叫了一个年轻姑娘陪他喝酒,想让这位祖宗心情......好起来,否则他们回去的日子更加凄惨。
花楼叫来的女子名荷花,今天是她接客的第一夜。
一个妓女没有挑选客人的余地,但她仅有的期望便是,买下自己初夜的男人,至少不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
荷花坎坷不安地进到酒楼房间,一眼就瞧见了贵公子哥打扮的尤启胜。
尤启胜的样貌清隽,一下,就抓住了荷花的心。
她若是能让尤启胜心悦自己,哪怕是随他回家做个大户人家的妾,也好比在红楼辗转男人身下要强千万倍。
荷花靠近尤启胜,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尤启胜。
小地方的妓院头牌,还不如尤启胜身边的暖床丫鬟水灵。
但风月场出来的姑娘,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气韵。
尤启胜对她动手动脚,惹的荷花春心荡漾,以为尤启胜已经被她迷住了。
就在荷花示意尤启胜到床上去时,受了楚天宝一拳,尤启胜本就受伤的肠胃受不住两壶酒的刺激,“哇”一声,猝不及防,吐了荷花一脸。
恶心的呕吐味在空气里发酵。
刚才还柔情蜜意的公子哥突然就翻脸了,嫌弃地将荷花推倒在地,大喊:“来人!狗奴才都去哪儿了!”
酒店掌柜和侍从冲进来,就见尤启胜身上也一片污秽。
这可是知府家的公子,掌柜连忙从桌上木盒里抽出洁纸,不断地替尤启胜擦拭。
尤启胜非常厌恶地拍掉他的手,“你拿什么东西在本公子身上抹。”
掌柜连忙解释,“这是我们镇上出产的洁纸,专门用来清洁污秽之物的,非常柔软干净,我们镇上现在家家户户都用它。”
尤启胜瞧了一眼他手中的一张洁......纸,也不难受了,好奇地伸手拿过来,“洁纸?”
他修长的手指搓了搓洁纸纸张,感受到不亚于丝绢般的柔软,倏地眼睛一亮。
“你刚才说它是用来擦拭污秽之物的?”
掌柜连连点头,“对对,因为用起来方便,很受客人们的欢迎。”
尤启胜盯着洁纸,“用来出恭也可以?”
掌柜没想到尤启胜会对洁纸这么感兴趣,连忙又去拿了一卷卷纸,“这个也是洁纸,质地比木盒里装的洁纸还要柔软一些,公子想出恭,用这个就最合适。”掌柜满脸讨好的笑意,恨不得能亲自给尤启胜擦屁股。
尤启胜拿起卷纸还真去了。
去到恭房,他就发现,挂钩上已经有了一卷卷纸,他想用多少,只需要轻轻一扯,卷纸就断了,断的还很齐整。
他仔细一看,就发现卷纸上面有很多细小的齿空,正因为这些齿空,卷纸才会一直保持美观。
他试探着用卷纸擦了擦屁股,就惊讶地发现,触感比起丝绢半点不差,用完直接扔进恭桶里,它竟然直接就融化开了。
尤启胜盯着恭桶,意识到洁纸的价值,突然发出癫狂的笑容。
将此物献上去,大皇子若是满意,定不会再与他爹计较,说不定还能直接赏给他一个大官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