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田善子结束了一天的练习回到了道场,最近大赛预选赛期间,她吃住都在祖父这里,因为空闲时间她可以拿来训练。
心静,不急躁,这个道理她何尝不明白,但看起来简单,实际做起来比什么都难。
不是她能力不够,如果在对战中,她自认为是能够压下来心里的急躁认真对战。
只是,练习中和其他时候,八田善子就没办法做到了。
因为,这是江川学姐高中时期最后的一次全国大赛了,她不想输。
或者,打入全国大赛,完成江川学姐的梦想,她想要做到这一点。
所以,她才拼了命的练习。
……
道场现在没人在,晚餐的时间还要等一会儿,八田善子跪坐在道场中间。
今天她败于桐须和人的剑技,行云流水般,八田善子在进行脑内的训练,尝试如何破解。
“祖父,请和我一战。”
感受到走近的脚步声,八田善子睁开眼睛,请求道。
“不要让对手看破你的意图。”收剑,留下一句话,八田源一郎转身离开了道场,“马上要吃饭了。”
她败了,模仿了桐须和人的剑技。
意图吗。
八田善子又跪坐在了道场的中间领悟着,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她被看穿了。
祖父剑道上的成就很强,而且指点不会出错,可是她不明白哪里被看出来了。
是出手的瞬间还是之前,亦或者之后?
八田善子哑然失笑,如果是之后,那么就不是意图了。
吃过了晚餐,基于之前的指点,她又邀请祖父陪她练习了几场。
“善子,你还是没有明白。”八田源一郎再一次的击败了孙女,收了剑,叹道,“你着相了。”
“祖父,我不明白。”
对自己祖父没必要装相,八田善子皱了皱眉道。
八田源一郎摇了摇头,她这个孙女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不喜欢动脑了,他想了想,手轻轻的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不静。”
啊……
八田善子懂了,她着急了。
和江川学姐告诉她的一样,原来,心不静不止会被对手抓到机会,也会对自己产生影响吗,就算压下来却不能消除,祖父说的没错,她着相了。
……
八田善子又练了一会儿剑,她隐约间明白了什么,但又好像没懂,有预感再知道了以后会作为突破口,她的剑道会因此进步。
八田源一郎点了点头,孙女不急躁了,守住了心。
他知道孙女的实力,和他道场上的那群弟子比也不遑多让,甚至再有几年,将没有人能打败她。
如果是男孩子就好了,八田源一郎暗自摇了摇头,孙女总有一天要嫁人,没有办法继承他的这座道场,儿子又对剑道不怎么感兴趣只会摆弄生意,也许等他不能动的那天,这座道场就要关门了。
或许他可以等到外祖孙出生,只是那时候他还能不能活着都是一回事,现在的年轻人,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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