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来的时候才两点多,来的时候还真得啥都没带。
“我草!你怎么什么都没带,那晚上吃什么啊”。我也没客气,不禁皱着眉头说道。
唐宁本着小脸说:“说你傻吧你还不信,现在才几点,大冬天的我买什么到晚上不都凉了?”
摸了摸脑袋,我觉得她说的还真没什么错,座在沙发上,我无奈的剥了一个橘子:“算了,不挑你刺了,我看我冰箱里还剩什么”。
“看你土的,晚上我点两份外卖,我请你!”唐宁拿着手机在我眼前摆了摆。
看她洋洋得意的样子,我心想对啊.......没毛病那就不说了。
其实到了冬天,尤其是外面天阴的时候,头总是会有些疼,记得我第一次去酒吧的时候,被陈子峰拿酒瓶甩了一头,缝了几针,自从那以后,每到阴天和下雨天,头都不舒服。
唐宁拿着遥控器就看我家的电视,丝毫不客气,电视的声音吧,还调的挺大,吵的我头更晕。
“姑奶奶,你把电视关了吧,我头痛啊”。我欲哭无泪的说。
“你在我家白吃白喝那么多天,我看看你家电视怎么啦?”唐宁说着还笑眯眯摸了摸我的头。
“我草!疼啊!”我喊道,嘴角都咧开来了。
唐宁看我的表情有些痛苦,皱了皱好看的眉毛:“你怎么啦?”
听完,我先把电视给关了,然后才缓了口气。
“你到底是不是装的?”唐宁的眼神有些怀疑。
我无奈的说:“你看我这能是装的吗?之前在酒吧被陈子峰打的那一酒瓶子你还记得吗?”。
唐宁听完后,仔细想了想:“最近你太高光了,以前吧,又太怂了,事情又多,不记得啊”。
........
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你再想想,那次我头上缝了三针,我当时没带钱,还是你帮我付的医药费”。
唐宁听完后,小脸有点红:“啊,我想起来了”。
“我去,一提钱你想起来了”。我鄙夷的看着她。
“不是啊,因为我第一次帮人付医药费呢,在之前,我没有被打的朋友啊.......”。唐宁笑的有点尴尬。
听完后,我更尴尬了,我干咳了两声:“那算了,不提了........”。
“嗯,你还疼吗?我帮你揉揉?”唐宁问道。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啊,唐宁的手挺软的,揉头的时候特别舒服。
我一会指这一会指那,唐宁觉得有些蹊跷:“白昊天,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怎么可能呢!都疼死了”。我大大方方的说。
一下午劲闹腾了,根本没有时间学习啊,反正我也不想学了,等到考试再把佛脚拿来一阵狂吻吧。
“唐宁,后面可能就很难见到你了”。我有些遗憾的说。
“为什么?”唐宁问道。
“我报了一个培训散打的班,估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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