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斜着脑袋看我说。
“哦,我去码头。”我回答说。
“那我带上你吧,我也去码头接我小姨。”雷柳儿招手让我上车。
我就打开车后座门坐上去,车子里面浓郁的女性香水味道,我忍不住,把后窗打开。
“看到没有,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浓香水的,要因人而异。另外我刚才跟你说的,你要记住了,清代纪昀在《阅微草堂笔记》中就指出,碰到任何男人,无论是在宴席上,还是在房间里,女的会一屁股坐到人家身边,然后俯下身来,双手抚弄男人下身的“双球”,鲜有男人不大呼“投降”的。”雷柳儿完全不顾虑我一个男人坐在后面,给她旁边那个小姑娘培训一般说着,说得刺骨的话,让我很难为情,她两有说有笑说着。
“男人底下的那两颗超级敏感的小球,是身体密码里最先不具保密性的密码了,绝对是可以直接下手的目标。力道猛烈,男人会感觉疼痛,将它们轻轻握在掌中,以手指轻柔抚弄,直到男人浑身酥软无力,才用温柔的唇密集进攻,不消数分钟,男人将马上投降,化为最忠诚的爱奴。王书奴的《中国娼妓史》里,也有类似的记载,说唐代女技师多深谙此道,会采用许多种办法让男人胸前的两个小豆豆硬挺起来。有的使用香料,也使用丹药、蜂蜜、果糖之类的润滑剂,结合双唇在其上轻拂、绕圈,然后再含住它,用力吸吮,让它在温热的口中溶化。据《中国古代房内考》一书记述,西汉文帝时,洛阳某女“擅耳技,巧舌如簧,或吹,或吸,尝令(客人)血脉张也。”雷柳儿断断续续继续跟旁边这个小姑娘说着,还故意说得很大声说得标准普通话。那小姑娘也不断点头,还拿着一个小本子记录着,我感觉完全是在聆听小姐培训现场培训课,我听的浑身不舒服,她两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
“第二要点,你记好了。对男人而言,耳朵确是点燃热火的要塞,只是经常被粗心大意者地忽略罢了。根据研究,男人的耳朵比女人要敏感得多,女人的舌头是唯一派得上用场的利器,先缓缓伸进耳朵内,再沿着其轮廓轻点舔吻,别忘了适时转动舌头,接着赐以微微呵气,再以双唇含住耳朵,用力吸吮。”雷柳儿授课似的详细讲解着。
“最后一点,宋代名臣寇准曾感叹说:“老觉腰沉重,慵便枕玉凉”。男人的肚脐以下到耻骨处,满布着性感神经与触点,它和大脑甚至有着不平常的激情连结,由此下手撩拨男人,会让男人兴奋地难以自持,直到因渴望而濒临决堤的边缘。”雷柳儿说着这些还引经据典,感觉还是一本高深的教授级别的课程,我暗地里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哦,张哥,不好意思啊,你别介意,我说的你就当没听到好了。现在干啥都要凭技术,拼核心竞争力。我这小妹还不懂,我亲自教她点,干我们这行,也不是两腿一伸一趟就完事的。所谓床上一分钟,床下十日功,干什么都要虚心学习的。”雷柳儿一本正经一改发嗲声音状跟我说,我差点被她说得吐血,人家当小姐还爱默不言,她倒好还一套一套的,在她刚才话里,男人就是一个她眼里的研究标本一样。
“哦,干一行爱一行。”我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咋回事随口说了一句,雷柳儿和那个小姑娘哈哈大笑。
“张哥,你说的对的,不过你打心眼里看不起我们吧!”雷柳儿回头望了我一眼。
“厄....没有的事,你送我去堆场,我还得我谢谢你。”我急忙想转移话题,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了,昨天我看见你开车去日本餐厅去了。”
“哦,昨天啊?对的,昨天去了。对了,张哥,你们在哪里挖金啊?”雷柳儿似乎也不想提起阿锋,也故意问我其他问题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