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呃——”被发现了问题的锐雯多少有些尴尬,她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开口,“说实话,从你说自己坐不下去了办公室开始,我就已经听不懂了。”
“……”
也就是说,亚索刚刚这半个小时说的内容,全都白讲了?
“行吧。”点点头,亚索有些无奈,“那部分就先过去好了——我既可能说的清楚一点,也当作是对自己这半年时间的总结了。”
随后,亚索终于放慢了语速,和锐雯说起了自己离开艾欧尼亚的原因。
包括自己和莎拉之间的默契(言语间充满了对这位比尔吉沃特新王的赞赏)——当然,也有两个人之间为了对方欠下人情的勾心斗角,这种可意会难言传的默契花费了亚索不少的功夫,才让锐雯明白,这种“同类人”是多么的难得。
“所以说,有时候事情总是有些可惜的。”亚索用一段略带遗憾的话给自己和莎拉的故事做了一个结尾,“如果她不是比尔吉沃特的女王,我们也许会是最好的朋友,但不同的身份让我们处在了不同的位置上,也必须为不同的人考虑,惺惺相惜的同时也必须要保持一定的彼此算计——”
“斯维因也是吗?”说到这的时候,锐雯难得的主动提出了自己的问题,“你和斯维因之间,也有着类似的关系吗?”
“斯维因吗……”亚索眨了眨眼睛,最后默默摇了摇头,“我和斯维因不是一种人——也许在有些时候,我们看着很相似,行事风格也比较接近,但归根结底,我和他完全不是一类人。”
“不是一类人?”
“对啊!”亚索点了点头,“他比我更不择手段,而我比他更自私。”
亚索说自己比斯维因更自私,锐雯都惊呆了。
不论怎么看……两个人中更加自私的那个都是斯维因吧?
要知道,当诺克萨斯入侵的时候,亚索几乎算得上是毁家纾难了——锐雯很清楚在战后,疾风剑派有着怎样的地位;但也很清楚,如果这一战的胜利者是诺克萨斯,疾风剑派会遭受怎样的打击。
诺克萨斯愿意吸收一切,但对于反抗者的头领,却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如果胜利者是斯维因,恐怕整个疾风剑派都会被赶尽杀绝。
而另一边,锐雯也清楚的看见,斯维因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从来都不惮于牺牲诺克萨斯的利益——无论是这次的密谋,还是普雷希典条约,严格来说都是斯维因在出卖着国家利益。
甚至杜·克卡奥元帅的神秘失踪、至今不见,也和斯维因脱不开关系!
但在亚索的嘴里,情况却成了“斯维因更不择手段,但亚索更自私”——这又是什么道理?
“你们以为我是在讲自己的一切当作筹码放在了赌桌上。”看出了锐雯的疑惑,亚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但那不过是因为我深知自己必胜,想要以此多赚取一些筹码——而斯维因每次都将自己当作了唯一的筹码,很多行为也只是希望还能够有资格继续坐在桌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