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郢把死士借给白肖之后,直接就去找了白撵,这个家还是白撵做主的,白肖可以胡来,但白郢却不可以。
白撵知道之后,直接动用了白家在城中的眼线,第一个得到的消息就是城卫兵出动了。
城卫兵啊!顾名思义,守城的兵士。
除非城中有大的乱子,要不然是不可能被动用的,也就是说有人冒险公器私用了,这个人很可能是大皇子,在洛阳城中也只有他了。
城卫兵去了城东,白肖也去了城东,白撵就不相信这二者没有什么联系。
“二弟啊!白肖这个逆子再做的事连我都看不透了。”
白郢:“大哥,你多想了,白肖再怎么也不会害白家的。”
“可他会连累白家。”
这句话就连一向看重白肖的白郢都无法反驳,白肖回到洛阳之后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称得上牵一发动全身。
刚开始还在白家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但现在是越来越过了。
“要不回来问问他?”
“不用问了,就算他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又能相信几分呢?还是维持原状吧!睡觉。”
自从白肖经历了城东之事之后,就感觉自己身边的实力不够了,要用人的事还要临时借人,这怎么能行呢?
所以白肖回去之后就像白郢提出,“二叔,那些白家死士就给我吧!我急需。”
“小七你真是越发的变本加厉了,现在直接跟我要人了。”
“也不是外人,不用太客气吧!”
白郢回到了屋内,把一个族谱放在白肖面前,“你仔细看看,你这一辈人中白家有多少子弟?”
“我又不是家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肖年少得志不免志得意满,在白郢看来很多时候还不够成熟,“那我来告诉你,你这一辈子中,光是像你这样的直系子弟就有二十三人,更不用说那些旁系子弟了。”
“自从你回到洛阳以来,又见过几个同族兄弟呢?你这么做只会离这个家族越来越远,虽说不招人妒是庸才,但你得到的已经太多了,家族之内对你已经颇有怨言了。”
说了这么多,就是不给人了。
至于跟同族兄弟疏远,白肖是故意这么做的,毕竟他不是真的白肖,让人发现端疑也是不好的。
“二叔,不是我太贪心,而是我现在遇到的危险太多了,你应该知道一二的。”
“你只要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让白肖当乖宝宝,那绝对是不可能的,管犪吕勤罗俊齐央这些人哪个不是一方之才,有的甚至惊才绝艳。
他们愿意跟着白肖,可不是想看着白肖当一个官家子弟的。
换句话说如果白肖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白家子弟,这些人都有可能离白肖而去的。
不是白肖悲观对自己的不自信,而是这类事情发生的太多了,根本就是屡见不鲜好吗?
“二叔,你就说有什么办法才可以让我得到这些死士就行了,其他的我会协调的。”白肖决定的事,也是不会轻易更改的。
“这种事你还是去找大哥吧!你们父子俩自己商议。”
说教了半天,原来是不管事,真是浪费了白肖的感情。
要是能找白撵,白肖还找白郢干什么?可是眼瞅到手的东西,白肖也不能还回去啊!
齐央既是白肖的谋臣,同时也是白肖的损友,“大哥,刘备借荆州。”
“我就住在白府,怎么借了不还啊!”
“换个地方住不就完了,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有点不方便吗?”
换地方住对白肖来说简单,现在白肖后面有一大堆纨绔,上哪都能找个地方,可要是没有白家人的首肯,这些死士未必会听话的,那可是人啊不是东西。
大清早的白肖就端着盆洗脸水走进了白撵的内室,昨天白撵也睡得挺晚的,所以没有注意到白肖。
只是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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