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伺候女坊主,齐央那个来劲,“大哥,我来。”
丽娜巴扎只能在白肖的强势下低头了,“大人,你要知道什么就问吧!”
齐央可是刚把腰带解下来,现在又得系回去了,“不是坊主你什么意思?我有那么不堪吗?”
白肖直接一把就将齐央推了出去,目前为止还只是吓唬,如果再让他说下去就是丢人现眼了。
“文授在这邺城里做的那些坏事,你知道多少全都给我说出来。”
还别说丽娜巴扎知道的还不少,什么欺男霸女收刮民脂民膏对文授来说都是小事了,他做的很多事都令人发指。
比如说都把人都害死了,还不放过其幼女,送到春舞坊调教,等她们长大了,才供给一些上官下官享乐。
文授此时稳如泰山的地位,就是这么维系的。
“你没有骗我?”
“妾身不敢,就是眼下的舞坊之内,还有几个这样的幼女。”
文授是可恶,但助纣为虐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坊主,你这么昧着良心做事,就不怕做噩梦吗?”
“妾身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其实我就是他买过来的一个奴婢而已。”
奴婢也就是说春舞坊是文授的产业了,怪不得他对那里轻车熟路呢?
可凭这一面之词,可治不了文授的罪,更何况仆人奴婢是不能作为人证的,这可是大齐的律法。
所以白肖就把舞坊中的那几个幼女请了回来,她们年纪是不大,但应该是记事了。
从她们嘴里说出来的事情就更加直观了,这文授还真是一个能办事的官员啊!坏事他做了,然后找别人顶罪。
这不是祸害又是什么?白肖必须要办他,总不能让他继续荼毒百姓吧!
白肖是并州的官员,这地方官啊!别说是州与州了,就是郡与郡之间,也是不能互相干预的。
所以白肖想要治文授,那就不能光明正大,只能歪门邪道了。
毕竟文授这十几年的经营,那不是白经营的。
白肖让所有人都下去了,只留下了丽娜巴扎一个,齐央临走之前的那个眼神老贱了,白肖不用猜都知道他想歪了。
不过白肖也懒得解释,“坊主,你离开我之后,跟文授说了什么?”
“妾身只是说大人不喜欢我的伺候。”
没多说话就好,那么白肖要做的就是逼文授露出马脚,次日白肖找到了文授,“文太守,在下有一事相求。”
“白大人真是言重了,想干什么就说在邺城这一亩三分地上,在下还是有点薄面的。”
“我看上了那个舞坊主,我想把她带走了,文太守帮帮忙吧!”
丽娜巴扎知道文授那么多事,文授自然不想放她走了,“白大人,其他事好说,这种事你情我愿,总不能强抢民女吧!”
“这个你就放心吧!昨天她还勾引我呢?要不是我身体有点不适早就吃了她了。”
文授霎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这就好办多了,可是白大人出身白家,跟一个胡人女子不清不楚总说不过去吧!而且那个坊主的年纪可不小了。”
文授一副为你着想的样子,白肖看着就恶心。
“这个算是私事吧!”该给面子的时候给,不该给的时候就不用给。
“是我多嘴了,在下会尽力的。”
“文太守也知道我不能一直留在邺城,所以要尽快。”
“放心。”
文授本想着让丽娜巴扎在外面躲几天呢?等白肖一走不就没事了吗?至于白肖开不开心,他可管不着。
如果白肖要是开心了,他就不开心了、
几天之后文授又去找白肖,“白大人,不好意思,我让舞坊的那个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