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此情形,马户编看了眼陈进,开口道:“走,小陈~”
“啊~”马户编的话只刚一开口,小黑胖子张嘴便发出一声惊天的‘啊’叫,直接用强大的声浪将对方的话盖住了。
当马户编住嘴之时,小黑胖子也适可而止的收住了嘴里面发出的惊天叫声。
“小陈师~”
“啊~”
接着,马户编准备在次开口时,小黑胖子也在同时发出那震耳嘈杂的叫声。
就这样一连重复了好几次之后,马户编实在是忍不住了,也张口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置问声。
“你有病是吧?”
“你有药是吧?”
“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
“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
两人相互怒视而望,开始大声争吵起来,一旁的陈进看到这幕后,心中暗自好笑。
以事态发展到现在的形势来看,这两人就是所谓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他也不去理会两人之间会发生什么流血事情来。
“马大哥,我还有点急事先回去了。”
在两人争吵之余,陈进留下这句话后,便自顾离开了。
其实留下来看个热闹也不错,只不过眼下这热闹看的,耳朵实在是太难受了。
“好勒,小陈师父,你最近要是有时间,就去我家一趟,我家后院的香桃马上就熟了,到时你摘一些回去和你师父吃。”
在陈进走出几步后,他身后传来了马户编的话。
并没有回应对方,他只是抬起手朝着身后挥了挥,接着便继续往家里赶。
就这样沿路走了差不多一里路后,他身后两人的争吵声依旧一浪接一浪的传来。
“这两老爷们,还真是吃饱了撑的,跑来这种地方打嘴炮,不怕丢人现眼吗?”
回头看了眼依旧在河边争吵的两人,陈进移步踏上了过河的桥面,回棺材铺去了。
……
时间一晃,五天时间悄然而逝。
这天清晨,姑苏城南边的田野间,一名农家汉扛着把锄头直往自家田间走。
田间的种子已经撒下去半个月了,眼下这农家汉正是要去田间除草。
就在他扛着农具哼着小曲沿一条长满杂草的田垄前行时,突然一股晨风扑面而来,在风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恶臭味。
那臭味极其恶心,与死猫死狗的气味形呼一致。
“呕~”
刚吃完早饭准备下地干活的农家汉在闻到这股恶臭后,立马便将早饭尽数吐了出来。
“是有什么野货死在这儿了吗?”
心中这样想着,农家汉拿着锄头朝恶臭传来的方向缓缓走去了。
如果死去的东西在别的地方,他肯定是不会管的,可是,自己的庄稼就在这附近,如果不把死物弄走,那一边干活一边闻这股臭气,谁能受得了。
绕过田垄,在载种着尺余高的庄稼地里穿插而过,最终,当农家汉走到发出恶臭的那条土垄路时,整个人直接打起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