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刚才你为什么挑衅他?你以为他不敢杀你?”
此时的伊凡没有在伊莉莎时的慵懒、没有在吉雅身边时的跳脱,刺骨的寒意从伊凡的眼中散发出来,他固然不喜莫日根自足主张的做法,但是他更讨厌这位读书人的嚣张。
他以为他是谁?在上前骑兵面前敢这样做?难道他认为这里是绥远城他就不敢杀人?愚蠢至极的书生,这就是伊凡给面前这人的评价。
“我,我没有。”
这位读书人的骨子里还是怯懦,他的全部依靠就是绥远城的官兵,可是看到伊凡毫不在乎的样子,外加他口中那句“你以为他不敢杀你?”彻底把他吓住。
“啪!”远比刚才要狠的一鞭子抽在读书人的身上,这一下仿佛招惹众怒,要知道读书人可是汉人、而挨打的也是汉人,并且生活在这周边的都是乡里乡亲,不过他们众怒也只是敌视的看着伊凡而已,不敢有丝毫的动作。
驿站的驿丞一副贪官的样子,但他同样是绥远本地人,华夏人的优点很多,但是乡土意识严重并且排外是最大的特点。
只是在满清帝国的奴役下这些人已经失去骨子里的血性,边疆地带还好一些,如果是中原,那么这一鞭子下去其他人连怒视都不敢,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在内心里谩骂、待伊凡离开之后安抚受伤之人。
挨打的书生被打懵了,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锦衣玉食的状态中,这样的情况还从来没有遭遇过,尤其是成为绥远府学的学子之后,他可是秀才的身份,就是面对衙门都可以不受刑,可是现在……
站在挨打书生的旁边是另外一位书生,他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从莫日根挨打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的同伴会挨打,但是他没有劝告他离开。
第一是对方不会听自己的意见,第二他已经看出伊凡的性格,极度的护短、对一切的漠视代表着即使他们跑也跑不掉,如果真的逃跑也许遭遇的罪行就不是这一点。
在书生看来,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拖延时间,等绥远城的官员过来那么一切都好解决,不过他明白自己同伴必须要遭受一点罪过,但这是他罪有应得不是吗?
这么多人都是小声的评论,而只有他的同伴仗着自己举人的身份、家中有一位六品官员的叔叔的背、景,无论在哪里都是非常嚣张的不可一世。
如果不是看在两人从小就认识的份上,书生也不会和这样的蠢货待在一起,不过此时他倒是对伊凡的身份有些兴趣。
“你,你敢打我?”
书生的眼中全是不可思议,到现在他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一鞭子中清醒过来,脑海中只有不停的一句他居然敢打我,难道他不知道我是秀才的身份?难道他不知道我是绥远城府学的学子?难道他不知道……六品的官员不提也罢!
“啪!”听到这句话伊凡毫不犹豫的又一鞭子下去,看到这旁边书生的脸上有些不忿,一鞭子已经可以赎罪,难道他当真认为我们汉人好欺负不成?
不知书生这样想就是旁边的百姓们也认为伊凡太过于嚣张,不过还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话,他们的血性隐藏的太深,远远不是一两鞭子能够抽打出来的。
不要说这些百姓,就是那位驿站的站长和刚刚赶过来的城门将领都不敢插手,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把总,面对面前这位超品的贝勒爷可没有胆量上前。
驿站站长敢上前那是因为人家和伊凡有一点联系,伊凡在绥远的衣食住行都由他负责,把总上前干什么?挑衅么?
此时把总内心想的就是这样的事情还是交给总兵大人负责吧!绥远是拱卫京畿的重镇之一,总兵可以说是绥远的一把手,并且那是正二品大员,管理者绥远镇六万绿营兵,可以说的上是位高权重,当然这六万绿营兵的战斗力暂且不提。
把总的到来伊凡也发现,但是既然对方不敢上前那么他也就当作没有看到,以伊凡的性格,他打莫日根一鞭子那么最起码要抽那位书生十鞭子才可以。
在伊凡的心中没有种族之分,有的只是自己人和敌人,伊凡是汉人,那么他的手下就都是汉人,如果敌人是汉人,那么伊凡绝不会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同族。
一鞭子、两鞭子、三鞭子,书生已经开始蜷缩在地上惨叫,但是伊凡依然没有停手,骑在马上的他如同恶少一般抽打着地上的书生。
在抽打的同时伊凡一直关注着身边的动静,当他发现周围的人眼中开始出现畏惧时,他明白想要这个民族崛起实在是太难。
当然这不关他的事情,除非成为汉族的皇帝,否则汉族如何和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不是冷血,而是利益问题,他的心中没有民族大义,真正有民族大义的人都已经死亡,他不想死,因此只能为自己的利益而活着。
终于,有人开口阻拦伊凡。
“还请贝勒爷饶我的同伴一马,他的错已经全部偿还,如果大人再继续下去难免有些仗势欺人。”
这时候挨打的书生已经晕过去,不过从他不听抽搐的身体能够看出他遭遇的伤害,阻拦伊凡的人是另外一名书生,星目剑眉、骨子里透着正气,一见面他就让伊凡心生好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