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何意?还有,已经好几次没见过怜栀和眠述,那人呢?
司徒明脑子里乱纷纷的,就听杜若惜字如金的道,“不需要。”
“……”司徒明气的想打人。
但终究,只能作罢,道,“那你一会儿告诉挽儿,就说本殿来看过她!”而后,又忍不住问道,“那之前的怜栀和眠述呢?”
“回老家去了,家里的田要收了。庄子上总要有人照看着。”连翘道。
“这都入了相府,要成霆王妃的人了,还在意庄子上那几亩破田?”司徒明瞪大眼睛,气的眼珠子都快飚出来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可能一直就待在那里了。”连翘道。
“……”司徒明简直要气死了。
他好不容易给人下了蛊,用来监视云倾挽的。
可这一转眼,云倾挽竟然就把人给送走了!
这隔了十万八千里的,母蛊又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而且就算是感觉到了,这两人又不在云倾挽身边,能知道什么?
司徒明黑着脸,转身就走了。
“果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敢打少主的主意,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连翘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道。
杜若道,“提鞋都不配。”
司徒明回到正厅那边的时候,云泓才气喘吁吁的回来,问,“容公子人呢?”
“已经走了,说等诊金到齐了,自然会来给染儿治疗。”司徒明皱着眉,心情显然不大好,“刚刚,他提出要三十万黄金才肯出手给云倾挽治疗,我拒绝了。”
云泓点点头,“是不能再动这些钱了,再这么动下去,咱们就笼络不住那些人了。”
云泓心里其实比表面上要疼的多。
他可是瞒着司徒明,豁出去一百万黄金!
这些,可都是用来养兵的呀!
但是这一肚子苦水,他却只能先咽下,等云倾染生下了孩子,才敢说出来邀功。
而且,司徒明看上他,一方面是因为云倾染,还因为他手上掌握着不少官员和散兵,只有这些散兵养起来,才有机会和司徒霆对抗。
不然的话,就算是太子死了,司徒明成了新的太子人选,只要霆王掌控军权,他就只是个空架子。
正因如此,司徒明才对他格外倚重。
但若是司徒明知道他直接损失了百万的军费,恐怕就不会这么好的态度了……
云泓一时间想了很多,却没在表面上流露多少。
只是,他心头依旧盘亘着诸许不安,好似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而就在他派出去的人去往各处筹集诊金的时候,云倾挽的人也跟了上去。
此时的云倾挽,却只是隔着一条街静静地看着对面假寐的男人,思绪在前世今生之间来回飘忽。
许久之后,坏坏一笑,抓起桌上的葡萄丢了过去!
“……”司徒霆忍无可忍,起身一把抓住了那葡萄,一双邪魅的眸子瞪着他。
玄戈朝着这边笑,“容公子,为何不用梨子啊?”
“梨子打了疼,本公子舍不得呀!”云倾挽信口胡诌,满目潋滟。
“噗……”司徒霆把葡萄直接喷了出去!
这尼玛……
哪来的流氓啊!
玄戈也红着脸笑,这话可不好接茬。
半晌,低声对司徒霆道,“这阎王,貌似真的蛮心疼爷您的,属下瞧着不错。”
“……”司徒霆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憋了半晌,道,“回府去!”
玄戈笑,“王爷,就这样走了,可不是您的风格呀!您总得接招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