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说,我一会儿该怎么办?是表现得矜持点还是豪放点?”
“就你那样也敢豪放?”
“……”她承认自己只会嘴上说说,“好吧。”
“恭喜你,终于要从少女转少妇了哈哈……”
“胡说什么呀?谁少妇啊?”
“小曼……”外面传来敲门声。
书小曼心虚,连说‘再见’都没有就直接挂断了,“在!”
“我可以进来洗个水果吗?”
她慌忙戴上洗碗用的手套,然后打开水龙头,“可以。”
严顷拿着橙子、苹果进来,笑问,“电话打完了?”
书小曼脑中一阵轰鸣,“你……不会是听到什么了吧?”
“那倒没有,就听你一个人嘀嘀咕咕,没听清你在说什么。”严顷弯腰冲洗水果,“刀子呢?”
“这边。”书小曼连忙递过去。
洗完,严顷擦干净手,“那我先出去了。”
“哦。”书小曼依然红着脸,“好。”
严顷已经走出去两步,又折了回来,他弯腰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啄吻了一下,然后很淡定地离开了,剩书小曼一个人站在厨房里凌乱。
等书小曼擦干手上的水走出来时,严顷已经切好了水果,还拼出了好看的图案,“你挑的橙子还不错,甜,水分足。”
书小曼坐到他旁边,将送到嘴边的橙子咽下,“你的腿……”她低头看去。
“放心,已经取下来了。”
“带拐杖回来了吗?我那边有一副。”
“带了,折叠的,在行李箱里。”
书小曼站起身,“那就先用我的吧。”说着便要去取。
“你说什么?”严顷心头一跳,猛地拽住她的手臂。
书小曼意识到自己失言,忙解释道,“你留给我的那副拐杖啊,你给我了那当然就是我的了。”
严顷盯着她的脸,“你跟Linda见过面,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没有!”书小曼慌忙摇头。
“什么都没说过吗?”
“没有!”
“没有说过她是我的前女友?”
“……说过。”在严顷的盯视下,书小曼大气不敢喘。
“没有说过她是学画画的吗?”
“……说过。”书小曼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没有说过我跟她在校友吗?”
书小曼已经不敢再答了,因为严顷的目光越来越犀利。
“说过吗?”而他的声音却一如既往地平和。
书小曼的头垂得很低,“说过。”
严顷拉她坐下,逼迫她与自己平视,“那你说说看,什么是她没有跟你说过的?”
书小曼的脑袋已经乱成一团浆糊,她根本听不懂严顷在问什么,只是直觉告诉她,不好了不好了,她说错话了,好像闯祸了!
怎么办?
书小曼急红了眼,索性撒泼,“你为了她对我凶!你还惦记着她对不对?”边说着委屈的泪已经滚了下来。
严顷见她哭,立马慌了手脚,“好了好了,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凶你,别哭了好吗?”
“呜呜……”趁势而上,书小曼哭得更厉害了,“你就是为了她凶我……”
“我没有。”严顷无奈,抽出面巾纸替她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