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斌一行人来到后山,在一处荆棘丛里,发现了所谓的异常现象。
一头黑色大野猪倒在那里,身上的肉几乎被吃了个精光,只剩下头部和巨大的骨架。一群群的蚂蚁,爬上爬下,享受着最后的大餐。
陈文斌沉默了一会,他一眼看出,这头大野猪就是几个月前和狼群搏斗的那一头。它的獠牙在上次的战斗中折损,至今没有长起来。
它为什么倒在这里,身上的肉被谁吃掉了,陈文斌已经有了答案。
那天,它听到的野猪叫声,应该就是它发出来的。它在呼唤小黑,它晓得自己寿命将尽,专程赶过来,教给儿子最后一课。
陈大风见陈文斌呆呆地站在原地,忍不住问:“师父,这算异常现象吧。你说是谁把它的肉吃得这么干净。”
“或许是野狼吧。”
陈文斌神情索然,说:“回家拿铁锹和铲子来,挖个坑把它埋了。”
乐琴站在他后面,说:“这头野猪你认识吧,是不是和小黑有关系?”
没想到这女子还挺聪明的,陈文斌回头看了看,说:“她是小黑的娘。”
乐琴哦了一声,说:“畜生终究是畜生,同类相食的事经常会发生的。”
陈文斌想反驳她,没找到合适的词语。他晓得,小黑是被强迫的,它必须吃掉这肉,这是他们这一族延续的方式。
生死轮回,都是自然之道,既然不了解,又怎么能评价呢?
埋葬了大野猪,下山路上,陈文斌对乐琴说:“你们终究只是过客,骑着车来到山里,寻求刺激,满足耳目口腹之欲。过几天走了,这段经历不过是饭桌上的谈资而已。”
乐琴瞟了他一眼,说:“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浅薄的人吗?”
“或许是我不够了解你。”
乐琴一本正经地说:“你确实不了解我,我以为我是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吗?你把我看得太低,把你自己也看得太低。”陈文斌不做声,乐琴继续说:“我年纪虽然不大,从小就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见的人多了。我发过一个宏愿,凡是优秀的男人,我都要和他睡一晚。等有一天上苍眷顾,我
有了某人的孩子,就找个地方住下来,将他培养成世界上最优秀的人。”
陈文斌哑然一笑:“原来你是为了借种。”
“你要这样理解,我也无话可说。”
“那你目前为止,遇到过多少值得你一睡的男人?”
“不告诉你,”乐琴狡猾地一笑:“凡是我看上的男人,都难逃我的手掌心。我会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上我的床,我很有耐心。”
“是吗?那希望你这一次也能成功。”
陈文斌在心底暗暗下决心,不管怎样,这次都不会让你成功的。既然你认为我是个人才,总要做点让你看得起的事。
乐琴晓得他的心思,轻轻地踢了他一脚:“你别得意太早。”
两人回到家,天快黑了,丰盛的晚餐已经准备就绪。吃完饭,小黑并没有回来。
陈文斌站在门外,眺望着夜色中的山村,风中隐隐传来火药的气息,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偷偷发生。
第二天早上,陈文斌起得很早,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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