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因,他到底怎么了?
阮小纬虽然经历的事情没有他皇兄多,但是他并不傻。这两天西宫里奇怪的氛围,还有月绮看着他时担忧的眼神,以及小喇叭偷偷训宫女奴仆时的模样都让他觉得奇怪,他知道宇虎知晓这其中的原委,但是宇虎却不愿意告诉他,他也不能去勉强宇虎。这起因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难不成宇文焘出了什么事。
“想什么呢,阮阮?”宇文焘将人抱在怀里,唇凑过来绵绵密密地亲吻他的脸。
阮小纬推了推面前的怀抱,“宫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宇文焘微微一顿,然后嬉皮笑脸地问,“阮阮这是担心我?”
“我担心你做什么?我担心我哥!”
“我家阮阮确实已经长大了不少,现在连说谎都能说得有模有样了。放心吧,你那宝贝哥哥没事。”没死就应该算没事吧。
“你今晚不去书房吗?”
“天气越来越冷了,为夫不是怕阮阮冷吗?这几天我都会很早回来的,阮阮放心。”
阮小纬心猛地一沉,如果宇文焘连续几天都早回房,那他怎么去看欣儿?
宇文焘眼神微微一沉,这几日那人会去冷宫,他可得把他的阮阮给看好了。
果然,一连三天,宇文焘都天还没黑就回了房。
天没黑,阮小纬是不敢要宇虎带他去冷宫的,可是天黑了之后那家伙回来了就更不可能。他有很认真地考虑,有没有可能把宇文焘这家伙给打晕。阮小纬叹了一口气,心里越来越着急,他曾经答应过欣儿,绝不会莫名其妙地不见人,这下好,又破了誓言,他恨死现在身不由己的处境了。北塘帝王的位置没有了他并不觉得可惜,但是没有了自由是最让他不能忍受的。小纬要逃出去的决心又更加坚定了。
阮小纬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放在心尖儿上的小东西正在遭受一场粗暴的凌虐。
黑暗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那么渗人。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那高大的男人伸了伸懒腰,随手把身下的东西提起来如破布一般扔在了一边,那沉闷的一声碰,夹杂着男人淫邪的声音,“果然还是这小杂种操起来带劲儿!什么皇后娘娘,不过是截木头桩子!”男人俯下身,捏住那东西的下巴,手上的力道没有轻重,能听到下巴咔咔的声音,“你能耐不小啊小杂种,要知道,现在的老子只对你这么一副淫贱的身体有感觉,你应该感谢你那下贱的娘给了你一具浪荡的躯壳。”突然一个什么东西豹子一样扑了过来,可惜还没近男人的身就被男人一脚踹飞了出去。男人将手上的人再一次扔在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衫,“看来有点肉操起来更带劲儿。”
黑暗里,一片沉默。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那被像破布一样丢在地上的小东西才蠕动了一下身躯,费了半天功夫爬起来,背靠在柱子上,“呸”的吐出了嘴里的血水,黑暗里只听到那小小的身影说,“看来也不是这么难以忍受。”那声音冰冷得让人浑身战栗。
墙脚那个之前被踹晕过去的人匍匐着爬到柱子边,抱着小小身影的手咿咿呀呀的哭。
“别哭。”小小的身影轻轻摸了摸小哑巴的脸,“这件事不要让他知道。”黑暗里,依稀可以看到小哑巴满脸的泪花,小小的身影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永远这样的。”
小哑巴看着那双坚毅的眼睛,有一瞬间的愣神,这是那个他照顾了两年的小主子吗?那个懦弱胆小脑子还有点问题的小主子?他不是个聪明的奴才,但是他起码明白了一点,眼前这个有着坚毅眼神的小主子才是他真正的小主子。上天垂怜,希望他多苦多难的小主子能早日逃出生天。
突然有一天,负责给冷宫送饭的小太监接到了一道命令,要求以后给冷宫送的吃食都要是最好的。小太监虽然犯嘀咕,但到底是上面直接交代下来的,不敢怠慢,连带的,对冷宫里的那个人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作威作福。
然而那些好东西,冷宫里的那个小人几乎都没怎么吃。因为撕裂的地方不允许他吃太油腻的东西,否则那个地方会很难恢复。
这天天刚黑,阮小纬就偷偷潜进了冷宫。当他看到正跪在地上写字的孩子时,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一把将地上的孩子抱起来,“那么凉,不准跪在地上。”
“不准”——这是从他有记忆开始第一次有人用命令的口气要求他不准伤害自己。欣儿将小脸埋进那人的脖子,努力呼吸着那人的气息,这是让他坚持活下去的动力。
“怎么瘦了这么多?”阮韶抱着人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心疼地问。
备注:尜,ga,二声,两头尖中间圆的形状,状如橄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