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密不透风的舱底顿时弥漫着一股夹着汗臭的霉咸菜味,钟千手打了两个喷嚏,又略嘱咐了几句,掩着鼻子爬上舷梯,又回到甲板之上。
在呼吸了几口新鲜的海风之后,胸中的那股浊气才冲洗掉,钟千手搓了搓手,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已的房间里。
屋里很黑,因为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丝微弱的阳光,从窗缝里透了进来,照在一张铁制的大床上,床上躺着一个一动也不能动的女人。
女子很年青,才二十岁的韶华年纪,鹅蛋脸,长得一双极漂亮的丹凤眼。可那双眼,却黯淡无光,直直地瞪着那片光秃秃的屋顶,眼珠子半天也没有转动一下,呆滞得如同一个傻子。
铁床四边的架子上,分别系着几根粗硬的麻绳,紧紧捆住了女子的四肢。她像一个被拉长的“大”字一样,僵硬地躺在床上,如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污辱。
衣裳破碎,零零散散的挂在身上,女人眼中的泪水已干涸了,只是残留着一道道泪痕。
像羔羊般雪白的身体就那么半裸着,展现着丰满而白腻的美。只是这美,却给她带来了灾难,激发了男人的兽性,身体上到处是被捏揉被啮咬被掐紫的痕迹,一片狼藉,皱巴巴的裙子上,还残留着一串暗红色的血迹。
钟千手嘿嘿地冷笑,少见阳光的面孔苍白得发青,嘴唇却格外殷红,色泽妖异,像饮了血的魔鬼。
他拿起小几上的一碗白粥,坐在了床沿上。
“我的好徒儿,饿了么?来,为师喂你吃点东西。”
舀了一口粥,递到袁冷雪的嘴边,。
女子麻木而顺从地张开嘴,一口一口地咽着白粥。钟千手很满意,大手探了过去,在女子的酥胸上拧了一把。
袁冷雪身子一抖,突然痛得哆嗦了一下。
钟千手的目光阴冷而狐疑,一把扒下她的衣襟,就见那雪白的胸脯上,又多了不少青紫肿胀的咬痕。
大手往下,再扯开袁冷雪的裙子,女子裸#露的下身处,血肉翻卷,有新鲜的血液正在往外渗出来。
“这是谁干的?”钟千手怒声说。
袁冷雪面无表情,僵硬地开口,“刚才师傅不在,吕汾来了。”
“吕汾,他娘的这只爱偷腥的蠢猫!!”钟千手暴跳如雷,一把掀翻了粥碗,“我才出去一会儿功夫,他就到你这里来发情了!!小王八蛋,看我怎么收拾他!!”
拉开嗓子正要把吕汾叫来,突然一顿,又停了下来。
在船上还要停留月余,吕汾就是他的左膀右臂,平时鞍前马后的甚是得力。为了这么个贱人而责罚吕汾,弄得师徒间生了嫌隙,当真是划不来。
钟千手干咳两声,语气温和了些,“我们现在在船上漂泊,日常事项还需要吕汾来打理,别争争吵吵的伤了和气。好徒儿,你放心,等回到了七阴教,我一定好好的骂他,为你出气。”
袁冷雪神色僵冷,仿佛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咬得死死的,嘴角都破了,起了一层干燥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