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色下一荡一荡的,好似鬼幽。他是个极狡猾的人,根本不相信袁冷雪的哀求,袍袖一拂,便将袁冷雪推开了几米远。
云画雨在伍言,秦瑶,钟千手的攻击下,已越来越吃力了,她毕竟是女子,气力有限,尤其是钟千手的判官笔,像恶狼般的紧紧跟着她,若稍有不慎,便会一败涂地。
袁冷雪踉踉跄跄地追来,凄楚的目光一直盯着钟千手,“师傅,你太狠心了。我怀孕了,你知道吗?我怀孕了,我的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
此言一出,众皆一惊。
“我的孩子?”
钟千手不由自主地停了手,他一停手,云画雨的压力也减轻了很多,秦瑶恨恨地咬着银牙,剜了钟千手一眼。
“袁冷雪!”钟千手狐疑地回过头,“你怀孕了?”
“是的!我怀孕了。这两天我一直在喝安胎药。”袁冷雪一笑,语声陡然温柔起来,“我要当母亲了!而你,也快要当父亲了。”
钟千手神色漠然,“谁知道这是谁的孩子?或许是吕汾的呢?”
袁冷雪脸上的笑立刻僵住了,“师傅,你连自已的孩子都不承认吗?我俩日日夜夜共度春宵,你玩得那般快活,这孩子肯定是你的!”
钟千手仍然狐疑不决,“吕汾也睡了你,我怎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这小贱人一向狡猾,想骗我当这个便宜父亲——”
“师傅!你太绝情了,怎么连自已的孩子都不认?”袁冷雪痛苦地凄号,身姿如柳,突然飞快地扑到了钟千手的怀里。
“师傅,你来摸摸我的肚子,快来摸摸。”
袁冷雪乖巧而娇媚地靠在钟千手的怀里,主动拨开衣襟,露出了一片滑腻的肌肤。
她把钟千手的手掌握住了,牵引着他,让他抚摸着自已那仍然平坦的小腹。
“师傅,你知道吗?这里已有了一个小生命,是我与你的孩子。他流着我们两人的骨血,长得像你又像我。等到了分娩之时,他就会呱呱坠地,肉乎乎的一团小人儿,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对着我们叫‘爹爹娘亲’了……”
袁冷雪满脸柔情,声音像海水一样轻缓,眸子里亮晶晶的,好似充满着无限喜悦。
饶是钟千手素来冷血冷情,也不禁被她的话语给勾住了心神,大手在她的小腹那里揉摸了两下,感觉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呵呵,如果你真的怀了孩子,等你生下来,我看看长相就知道他是谁的种了——”
语音一顿,钟千手脸部肌肉狰狞地扭曲起来,眼睛瞪得好似铜铃,“你……你……”三支精钢制成的箭尖,准确地扎进了他的心脏,血液疯狂地流了出来,汩汩地好似不停歇的溪流。
袁冷雪仍然甜笑着,媚眼如丝,揪住了钟千手的一缕胡子,“钟千手,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老东西!你想要我生孩子,你做梦呢吧!”
玉手一用力,把他的那络胡子一把扯断了,“啊!”钟千手嘶嘶地喘着气,手指紧紧掐住了袁冷雪的脖子,“臭婊#子,你怎么会有许家的隐型弩?你这个贱女人,你偷袭我,今天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