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时节,风清气爽。
一艘小船缓缓驶离天鸣岛,乘着海风,向西而去。
苏春生和辛紫坐在这艘算不得精致的小船之中,感慨万千。
在天鸣岛上一连待了数日,见过了那高耸的寺庙佛殿,见过了那虔诚的香客信徒,见过了那神秘万分的藏经阁,甚至还有幸见过了那雷鸣寺中佛道武僧的武技,对于这个屹立于海岛之上的佛门圣地,不得不钦佩不已,也越发的喜欢起来,当真是不虚此行。
当然,那释然和尚和整天凑在一起,颇为热闹。
小船是雷鸣寺的释怀监寺雇佣来的,那掌船之人是一个年过不惑的汉子,见到了那释怀监寺之后,愣是死活不收钱,便载着苏春生和辛紫二人离开。苏春生也不客气,决定到了之后再给此人一些报酬。
船舱之内,苏春生和辛紫相对而坐,回头看着那座渐渐变小的小岛,有些失神。
“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多在岛上待些时日。”
苏春生收敛视线,轻轻笑道。
辛紫回过头来,摇头道:“呆的久了,越发安逸,对于武道磨砺并非好事。”
苏春生不由得打趣道:“杏子姐姐,除了修武难道没想过别的事情吗?”
辛紫眯着眼睛,看着苏春生,道:“你觉得呢?”
苏春生奸诈道:“比如结个婚,生个孩子之类的。”
辛紫顿时闭嘴,将头转过去,不再看苏春生。
苏春生哈哈大笑,靠在船舱上,抬头看着天空,怔怔失神。
撑船的汉子见此一幕,不由得温和一笑,然后扯开嗓子唱着一首不知名的歌谣,声音粗狂沙哑,乘着海风,颇为好听。
小船前行。
前行了半个时辰后,远处出现了一艘高耸的楼船,快速而来。
那撑船的汉子不由得有些诧异,嘀咕道:“这又是谁家的公子哥,竟然不知死活的到这里来了?”
听闻此话,苏春生也抬起头来,看向远处,疑惑道:“怎么说?”
那撑船的汉子大抵是因为释怀监寺的缘故,对于苏春生和辛紫两人态度极好,便笑着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此处已经远离海岸很远了,除了像我们这些老渔民,熟悉海岛,寻常船只很少会出现在此处,极容易迷路,而且天气变幻莫测,有时狂风大浪十分厉害,即便是那高大的楼船也有时候会吃不消的,如果熟悉海上岛屿,大抵能够躲避一番,若是不熟悉多半就要葬身海底了。”
说着,那中年汉子指了指远处的楼船,道:“公子您看,那艘船有三层高,根本就不是寻常渔民的船只,而是一些富贵公子游乐所用,这种船只体型太大,很容易遭殃的,却不知为何出现在了此处,当真是不怕死啊。”
苏春生笑了笑,看着那一艘楼船,似乎正在朝着这个方向急速驶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撑船的渔夫似乎也并未多想,只是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缓慢的晃动船橹,缓缓向前行进。
只不过,远处的那搜楼船似乎也看到了小渔船一般,竟然没有丝毫的停留,骤然加速,向着这艘小渔船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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