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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锦年身量娇小,这一点很容易做到,而且……完全无法反抗。
可是被强行塞进大衣之下的小锦年就不乐意了,一边不服气的挣扎着一边嘟哝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安瑞没有再理她,回身和张主任说道,“您说的情况我都知道了,那先这样吧,我先带她回家,好好教育她。
开学的时候我让她交份检讨……”
“我就是没有错!”
刚刚安分没多久的小脑袋又从他大衣里伸了出来,锦年倔头倔脑的重申,“我不写……”
余下的那半句,被他忽然阴沉沉扫过来的目光给堵了回去。
多少年的积威,她一时讷讷,不敢再吭声,只是很委屈的低下脑袋,红了眼圈。
“可是安先生,您,您看她这是要承认错误的样子吗?您能保证回家之后她就……”
“那是我的事情,不劳您费心。”
那阴沉沉的眼神并未完全褪去,抬头时,尽数不吝惜的赠予对面那个咄咄逼人的主任,“可是张主任,您又能不能保证,她要是再耽搁一会,一定不会感冒发烧,到时候是您负责,还是学校负责?为人做事,总得有个轻重缓急,您说是不是?”
这番话说的,白白给了她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张主任愣在原地,也不好再说什么。
“还有。”
离开之际,安瑞不忘回头又提醒了她句,“那边那四位您可别忘了,打架斗殴,一个巴掌拍不响。
锦年犯的错误我一定让她负责,可别人的也不能落下。”
事情了结的依旧不是很尽如人意,但总算比预料中要好上一些。
抬眼觑了下他依旧黑着的一张脸,锦年还是乖乖闭了嘴。
却在心里开始……
“腹诽是种无效且可怜的行为。”
他出声。
锦年正在抱着他刚刚塞给她的热牛奶小口啜饮,闻言很尴尬的被呛了一口——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瞪着大眼看他。
他拨弄了下她额前湿漉漉的发,又道,“同样,无用的咆哮也是弱者的惯用伎俩。”
弱者又开始咆哮,“为什么你也不相信……”
“当然,这些都没有太大问题。”
安瑞淡定的打断她,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你最大的错误,是居然试图在学校里和教导主任讲道理。”
锦年:“……”
安如:“认识到自己错误没有?”
锦年,垂头:“嗯。”
二人这般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已经到了停车场。
安瑞准备摸出腰间的车钥匙,可是却意外碰着了一个冰凉的金属,仔细一摸索,发现是昨天夜里从赵胖子那顺手拿过来的那把高仿军刀。
想了一下,他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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