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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还没有念故事给我听。”
他居然还没有忘记这茬儿!
锦年今夜不知第多少回叹息,举手投降,“好好好,念念念。
我先扶你回房间好不好?你躺会儿,我去找书。”
好在,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人倒是比醒着的时候听话。
她答应了他的要求,他就没再折腾,二人磕磕盼盼的,总算也是上了三楼。
把他卸麻袋一样丢到床上的时候,锦年直觉半条命都快没有了,不过他似乎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身高体积问题,刚刚一路被自己撞到不少地儿,估计又磕了不少暗伤。
“我去书房拿书,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她询问道,
他忽然拉住她,生怕她跑了一样,“不用。”
停了下,费力的呼吸了会儿,头也没回的指指不远处一个磨砂的小柜,轻声,“就在那里,有的,只有一本,你不会弄错。”
锦年虽然心头疑惑,但也还是依言上前,那个锁有点别致,虽然没扣严实,但是想弄开还是费点功夫,于是回头又问了遍,“这个怎么弄……”
看见他又合上的双眼,她小声改口,“唉?你还醒着么?”
“我一直很清醒。”
安瑞忽然掀开眼皮,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不过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锦年几乎都快被他骗过了,只听他自己又道,“对了,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好像是个男的……三更半夜的,是谁?”
醉的连亲哥都不认识了……还清醒。
又是一通腹诽,不过,怎么现在又想起这茬儿了,锦年耐着性子想要解释一番,然而想起些什么,心口又堵闷的厉害,干脆别过脸,闷声道,“我乐意。”
“不行。”
他反对的痛快而利落,“我不准。”
若是放在平时,锦年大约会少女心的在他这个暧昧古怪的态度上纠结纠结,然而此刻,他霸道蛮横的态度只让她气红了眼,甚至口不择言,“凭什么,你都能跟别的女人滚床单,我打个电话也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
他甚至坐起了身子,“年纪不大,胆子倒不小,你敢再说一遍?”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锦年还在置气,“还讲不讲道理了?”
“我向来不讲道理!”
这难道还值得炫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
锦年几乎呆住。
“不对,你刚刚说的什么?”
酒喝多了,脑袋也有点不好使,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一般,揉着太阳穴费力的回忆着,“你说我滚床单?”
“你还想不承认?”
“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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