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成年大会,还有必要开下去?”
“赶紧取消了吧,免得传了出去,徒增笑话!”萧齐天一句一句的质问,语中带刺,字字诛心。
那话语让很多人陷入了沉思,也让林元虎等人愤怒,却无言以对。
然而,有人比他们更怒。
比他们更怒的是李无常。先前被萧齐天震退,眼睁睁地看着萧齐天将李寻乐杀死,李无常已经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此时萧齐天竟还敢羞辱他,骂他老狗?
真是岂有此理!
“小杂种,你骂我什么?”李无常脸色阴沉。
“我骂你老狗,你耳朵聋了吗?还是说,你听不懂人话?啊?差点忘了,你本来就是条老狗,听不懂人话。”萧齐天冷笑着揶揄。
“好胆!小杂种,今日你能走下生死台,我李无常的名字给你倒过来写!”李无常大怒。
“又是小杂种,能带点新意?啧啧,还让我走不下生死台,不然名字给我倒过来写?李老狗,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萧齐天哂笑。
“我没有资格?”李无常喝问,恼羞成怒,涨红了脸。
“这不是事实?”萧齐天反问,“我记得先前某条老狗说过,‘可惜,你没在我上台之前杀死寻乐,是你最大的错误?有我在,你不会再有机会?’结果呢?结果李寻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资格?”他哂笑。
“你..你...你...”李无常指着萧齐天,说不出话。萧齐天的话语就像一记闪亮的耳光抽打在他的脸上,抽得他面色清白,羞愤交加,却无言以对。因为萧齐天说的是事实。
“你什么你?反驳不了了吗?丢人现眼的东西,话都说不完整,我要是你,就赶紧躲回娘胎里去,出来作甚?”萧齐天冷哼。
“噗!”李无常闻言,脸色越来越黑,片刻之间就变成了猪肝色。随即,一口鲜血便是喷洒而出。
他,竟被萧齐天气出了内伤。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李无常怒喝,向着萧齐天猛扑而去,拳脚齐出,周身劲气不要命地倾吐。
“我欺人太甚?哈哈哈哈!”萧齐天边躲避边大笑。
“大约一年零三个月前,李寻乐纵马伤人,我只是多管了下闲事,从他马下救下了一位老人,他就对我怀恨在心,派出他的来年各个侍卫铁七铁八来杀我,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九个月前,天剑山上,李寻乐利用仙魂香,引一干凶禽猛兽对我围攻,欲置我于死地,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还是九个月前,也是在天剑山上,你和林南天两条老狗不要脸地同时出手,杀我未遂之后,又利用仙魂香王与哮天狼王谈条件,让他杀死我,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今天,我与李寻乐踏上生死台,本该生死由命,谁也不能干涉。可你们呢?先有所谓的上城大人不要脸地对我出手,后又跳出来条老狗,阻碍我斩杀李寻乐。到底是谁欺人太甚?你说这句话,不觉得可笑吗?
萧齐天一连四个反问,谁是谁非清清楚楚,直让现场众人暗暗点头。
他的白衣飘飘,步若流星,看起来真心潇洒,将李无常的无数道攻击一一闪过。
李无常震怒,羞愤交加,攻势却越来越猛,越来越迅捷。
然而,依然无用。
他依然奈何不了萧齐天。
不!他就连萧齐天的衣角都碰不到。
李无常心头凛然,尔后却被满腔的怒火占据,理智全失。他叫道:“小杂种,有本事你别躲!”
萧齐天冷笑,流星步用得愈加流畅,闪避之余,揶揄道:“杀了条小狗,跳出来条老狗。我在想,杀了你这条老狗之后,是否会再跳出一条更大的狗?有意思吗?”
“本来,我与你这条老狗之间,还有一笔账要算。不过这所谓的成年大会,主持不像主持,裁判不像裁判,皆私心太甚,为所欲为,有失公允。这样的成年大会,不参加也罢!”
“就先留你这条狗命,日后再取!”萧齐天声音冷漠,话音刚落,运转身法,速度竟比先前还要胜上三分。
待李无常反应过来之时,萧齐天已出现在生死台的边缘,便欲跃下。
“哪里走?”李无常大怒,霎时间横拍数掌。顷刻间,狂风大作,掌劲如同怒潮奔涌。那虚空之中忽然出现数道掌影,那是云门境才能掌控的御气透体,威势惊人,夹杂着夺目的寒光,对着萧齐天悍然攻去。
“小心!”很多人惊呼。恰在此时,一道银铃般的轻笑声响起,慵懒动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