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的一刀解决你罢了。”随后迟暮凉吩咐道:“幕白,将她绑到外头那棵大树上,每日喂些水便罢,本王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少天。”
“大约七日,极限十日。”夏兮桔道。
迟暮凉心下微讶:“你如何得知。”
“这个……因为我找人试验过了。”夏兮桔这话一出,迟暮凉和幕白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夏兮桔‘噗嗤’一声笑出声:“这你们也信啊,我是医者,怎么可能为了什么试验真的去杀人。而正因为我是医者,才知道这些。”
赵姑姑满脸惊恐,当着她的面,三人讨论着她何时死,心中甚感惊惧,还不如一刀抹了脖子来的痛快。
“那本王就用她证实一下,看你说的对是不对。”迟暮凉指了指赵姑姑道。
“好啊,那我们打个赌如何。”
“好,你说用何做赌。”听闻夏兮桔的话,迟暮凉一口答应下来。
“我的账本,我赢了你就从上头给我划掉五千两,你赢了就给我加五千两,这样很公平。”
“可以。”
随后幕白将赵姑姑绑到倾韵轩门外的大树上,便不再管她。
如今是五月份,昼夜温差较大,也开始有了蚊子飞虫一类,白日里倒还好,可到了晚上,都能听见赵姑姑一个劲的‘阿嚏’声,幕白为了不让她吵到迟暮凉睡觉,大半夜的起身将赵姑姑的嘴堵上了。
第二天一早,夏兮桔看见赵姑姑发丝凌乱,鼻头被冻的有些红,脸颊和脖颈上有几处红包。
她正将头靠在树上,昏昏欲睡。
她走过去,拍了拍赵姑姑的肩膀,赵姑姑睁开眼,狠狠的瞪着她,夏兮桔道:“在这里待的可好啊,你千万要坚持住啊,别几天就死了,否则我又该多负债五千两了,你帮我这一回,我让你死痛快点啊。”
赵姑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夏兮桔,赵姑姑如今好像并不觉得有多么害怕,夏兮桔猜赵姑姑一定认为,她自己对迟暮凉还有用,所以笃定自己不会死。
实则,在赵姑姑被抓来之前,迟暮凉便让人去查自身可能中了何种毒药,抓来赵姑姑是为了以防万一。
不过毒药要查,赵姑姑这里也得要她开口。
其实一点点看着自己虚弱下去,一步步离死亡越来越近,比一刀抹了脖子还来的让人恐惧和害怕,心理和身体共同的摧残,她就不信赵姑姑这样的人能坚持到底。
夏兮桔将赵姑姑身上被蚊子咬成的红包挨个用指甲轻轻掐了一遍,这种蚊子叮的包,越是触碰越是觉得痒,本来没什么,可经她一碰,赵姑姑的脸色立刻就扭曲起来,那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似得。
夏兮桔毫不在意,她将身后背着的小包袱放到地上,里头有剪刀,绷带,棉布还有伤药和一壶酒。
“为了不让你早些死掉,你胳膊上的伤还需我帮你处理一下。”夏兮桔说着拿起剪刀将赵姑姑的袖子剪开,期间总是‘不小心’碰到伤口,惹得赵姑姑的老脸皱成一团。
可赵姑姑如今手脚被绑,嘴巴被堵,就算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也只得忍着。
赵姑姑胳膊上的伤口倒是不深,而且她袖子宽大,衣服没有粘到伤口上,也算是幸运了,否则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她拿过酒壶直接冲着赵姑姑的伤口倾倒:“如此可以给你消毒,伤口好的更快,你可别怪我太过粗暴啊,对于仇人,我能帮你治伤已经算好的了。”
赵姑姑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随之剧烈挣扎,夏兮桔仿佛好言安慰:“我知道你疼,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一壶酒尽,夏兮桔拿过棉布为她擦干血污,随后上药包扎:“好了,今日是没问题了,等明日辰时,我再来帮你包扎,直到你伤口愈合为止。”
赵姑姑猛的摇头,夏兮桔笑笑,提着包袱进了倾韵轩。
冷宫。
皇后推开门唤道:“赵姑姑,赵姑姑,本宫该洗漱了,快去烧热水来。”
可院中静悄悄的,无人应答。皇后推开赵姑姑房间的门,发现里头也是空空如也。
她向宫门处走去,却被两名侍卫拦住去路:“皇上有令,你不能出冷宫的大门。”
“本宫问你们,可看见本宫身边的婆子从这里出去了。”
“冷宫中的任何人都不得出宫门。”侍卫答。
“那本宫身边的婆子为何不见,本宫要出去找找。”皇后说着便想踏出宫门。
可两名侍卫依旧站在原地,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