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根据呼吸声发出的源头,叶珩判断出对方靠得很近,应该是一个双人狙击小组。
叶珩动作轻柔的拔出伞兵刀,反握在手中,打算在摸哨的时候,以刀背模拟割喉,而后双腿猛地一用力,便如同大鹏展翅般扑了上去。
叶珩在前扑的过程中,只是看了一眼,便掌握了摸哨目标的情况。
双人狙击小组,身上披着枯草吉列伪装服,并排趴在地上,观察手拿着狙击观察镜,负责捕捉目标、测量射击参数,狙击手着手持10式大狙,眼睛套在瞄准镜上,做好时刻击发子弹的准备。
只不过,双人狙击小组是面向大山深处的,应该在防备集团军特战旅排除小股作战分队,绕道迂回至伞兵师主力部队的侧翼,暗中实施破坏。
然而,摸哨并太不顺利,对方的警惕性非常高,叶珩刚一展开行动就对方被察觉,两人同时转身,探手去拔快套里的手枪。
杨奕双手同时展开进攻,左小臂弯曲用肘部,猛地砸向观察手的咽喉部位,右手探出伞兵刀,用刀背切向狙击手的气管。
双人狙击小组还来得及得拔出手枪,叶珩就已然扑到身前,两人立即放弃把枪,就地侧滚闪避叶珩的攻击,然后同时抬脚,踢向叶珩的面门。
叶珩闪电般探出左手,握住狙击手的脚跟用力一拉,止住前冲的势头的同时,用手臂荡开观察手的脚。
叶珩收回右手,将伞兵刀的刀尖朝上,狠狠一圈砸在狙击手的胸口上。
剧烈的疼痛感直袭大脑,狙击手痛得差点窒息,张开嘴嗷嗷叫了两声,身体仿佛被瞬间抽空力气般瘫软在地,叶珩即刻收回左手,手刀重重看在狙击手的脖子上,狙击手脑袋一歪便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观察手踢出了第二脚,试图迫使叶珩撒手,放弃攻击狙击手。
到了这种关键的时刻,叶珩自然不可能退缩,只得猛地一偏脑袋,咬紧牙关硬生生用头顶承受了,观察手踢出大力一脚。
叶珩脑门星被踢了一脚,虽然有头盔保护着,但还是两眼直冒金星,耳朵里嗡嗡直响。
观察手没能逼退叶珩,便立即再次探手去拔手枪,叶珩也被打出了火气,眼睛里闪过一道凶光,将伞兵刀的刀尖朝下,用力一下插在了观察手的两腿之间,距离裤裆紧紧不到五公分的硬土地上。
观察手满脸惊恐的砸了砸嘴,收回了去拔枪的右手,而后双手抱住了头盔,表示投降认输。
开玩笑,别说叶珩刀口再向前几公分,会出现鸡飞蛋打的场面,如果不是因为演习,假想敌都是兄弟单位的人,叶珩在有所顾忌的情况下,这才没法全力施为,摸哨目标真要是敌人,估计早就被叶珩给割断气管,在挣扎中慢慢死去了!
整个摸哨过程说来复杂,实际上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从叶珩展开行动到摸哨结束,用时紧紧不到十秒钟,双人狙击小组,甚至连发出警告的机会都没有。
叶珩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用脑袋硬抗身体素质强悍的军人的一脚,也就他艺高人胆大才敢去抗。
如果换做身体素质一般的人的话,颈部肌肉因为不够强健,无法为脖子提供强力的支撑,观察手那几乎带风的一脚,极有可能踢端受力者的颈椎骨,导致当场丧命!
叶珩拔出伞兵刀插回刀鞘,观察手立即撕掉臂章,闭上眼睛倒在地上,很有觉悟的扮演起了‘尸体’的角色。
“兔崽子,算你识相!”叶珩笑着低声骂了一句,而后迅速接收狙击阵地,从工具包里掏出手电筒,给杜宁发出摸哨成功的信号。
叶珩装好手电筒,托起10式狙击步枪,眼睛套在测瞄合一红外夜视瞄准镜上,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对面山头上、与狙击阵地互成犄角的狙击小组,并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不由得轻呼一口气放下心来。
叶珩撇过头,看到狙击阵地下方几十米处,竟然矗立着一个小型通讯动基站,由于有狙击小组守护的缘故,通讯基站便并没有驻守额外的岗哨。
几分钟以后,杜宁、徐冰、已经二分队战士,躬身潜行到狙击阵地下面。
叶珩打了个手势,二分队的狙击小组,迅速上前接收10式大狙,对周围实施警戒。
“天眼,那有一座通讯基站,你去探一下底,看能不能搞到有用的情报?”
“好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