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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是张安迪的生日,她在自己的别墅里举行了一个私人派对,清欢也在被邀请的名单里,她在傍晚的时候去珠宝店挑选了一份礼物后,就朝别墅去了。
张安迪看见她后显得很高兴,和颜悦色地收了礼物后,又将自己的几个私交比较好的朋友介绍给了她,然后才去忙着招待其他的客人,清欢和身边新认识的人客套地应付了一番后,才转身准备去那一杯喝的,哪料一转身就看见了弗兰克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正眉飞色舞地和身旁的几个姑娘说些什么。
很明显他也看见自己了,脸上的诧异一闪而过,接着就和身边环绕的美女说了几句,就朝自己大步走了过来。
“嘿,温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告诉我一声?”弗兰克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们还没熟悉到那一步吧?”清欢拿了一杯鸡尾酒后,翻了个白眼说。
“不得不说,这么些年了,你的冷漠依旧让我感到伤心。”弗兰克撇了撇嘴,捂着胸口责怪地说,“有时我都在想,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怎么捂也捂不热。”
清欢没有理他,只是看着他春风得意的模样,挑了挑眉说:“我以为你被戴维挤下台了应该会失意一阵子吧,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并不在意。”
“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能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打败吗?”弗兰克有些得意地说,“一时的胜利或失败并说明不了什么,如果我是因为这点小事就一蹶不振的人,那么当初摩根让我走人的时候我早就跳楼自杀了。”
清欢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眯了眯眼,看着他语气有些不善地开口,“我在中国区那边的事情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什么事情?”弗兰克睁大了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她。
“朗沐在签约的最后一刻反悔了,现在你们NE正在积极地和朗沐接触,难道这件事情背后没有你的手笔?”清欢盯着他问。
“我向上帝发誓,这件事情真和我没有关系。”弗兰克听完以后就一副被冤枉的表情,“现在虽然我可以和戴维分庭抗礼了,但是朗沐的事情我没有再插手了,一直都是他在负责,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打听打听,我现在光是手上的项目就忙得脱不开身,哪有时间去管朗沐的事情,而且据我所知,戴维对于朗沐临时变卦的事情也感到很吃惊,最后将这件事归结于了自己运气好身上。”
清欢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忽然有些沉甸甸的,如果不是NE的手笔,又会是谁呢?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派对结束后清欢拒绝了弗兰克送自己回家的好意,一个人有些心事重重地回到公寓,下车的时候,她依旧朝着隔壁的那栋公寓望过去,眼睛突然就睁大了,原本一连两天都漆黑的公寓,今晚亮起了柔黄的灯。
她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情绪在心中翻滚着,可那剧烈无声无息,会是他吗?清欢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朝着那所公寓门口走了过去。
门铃声叮咚响起,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脚步声,吱呀一声门开了,清欢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的时候,却一下愣住了。
“顾总?”陈易冬的助理十分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会在这里?”
清欢感觉呼吸有些滞涩,艰难地开口:“你住在这里吗?陈易冬呢?他在哪儿?”
“这里不是我的房子,是陈先生的,我只是刚好到美国来办点事,顺便过来帮他收拾一下。”助理挠了一下后脑勺说。
“他没住在这里吗?”清欢有些失望地问。
助理摇摇头,“陈先生之前在这里住过几天,然后就离开了。”
“那你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助理老实地回答,“陈先生没有交代过他的行踪,有事也只是通过邮件联系我。”
清欢眼里的希冀一点点地淡下去,有些无力地开口:“如果他下次再联系你,你能帮我告诉他一声,我在找他吗?”
助理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谢谢了。”清欢转过身,有些失魂落魄地朝自己的公寓走过去。
“顾总,”助理却忽然叫住了她,“前两天陈先生给我发邮件的时候还在巴黎,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
清欢一下顿住了脚步,猛地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