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达子才清醒过来,他有些愤恨和羞愧自己,怎么竟如此轻易就由杀机转成了爱欲,他满脸绯红地看着邓敏,邓敏也微笑着注视着他,似乎在等他说什么。
“刚才,我和我妈吵架,是不是吓到了你?”
达子试探性地问道。
“哦,吵架?我没有听到。你们吵什么了?”
邓敏诧异地看着达子,“阿姨刚来你就跟他吵架,太不懂事儿了吧。”
达子看着邓敏,这次他没有闪躲,试图从她眼睛中判断她说的是实话还是掩饰,但结果他失败了。因为从邓敏那双乌黑的眼睛里,看到的除了柔情暧昧就是迷乱。
他视线跳开,“没事,刚才,母亲在责怪我,为什么不考警校,反而干上了这个,小时候我一心想当警察,但结果没想到我却完全反其道而行之,我妈一直替我耿耿于怀。”
达子边说,边把邓敏的发卡帮她带上。
邓敏看到发卡,意外地,“我正找呢,怎么在你这儿?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是我捡到的,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睡吧”
达子用手抚摸着邓敏,邓敏把他抱的更紧了。
第二天一早,金淑兰很早就起来了,说起得早,实际上是她一夜都没有合眼,她整个夜里都在翻来覆去纠结着儿子的处境。天亮时,她决定了,今天就订票,明天就带着儿子离开这个鬼地方。让儿子再也不要沾到毒品的边。从此与儿子相依为命,就算两个人吃咸菜,也不让儿子再碰什么缉毒,贩毒,总之与毒字沾上边的,就不要再在生命中出现。
她这样想着,匆匆向集团外走去。
邓敏每天都习惯了与金老师一起晨练,因为昨天达子的表现,邓敏今天也起的很早,想来叫金老师晨练,同时也想趁机开导开导她。
正走着,两个人迎了一个对面。金老师不再如前几天那样的热情,邓敏看了出来,知道老太太心里有事,她笑着迎了上去。
“阿姨,正好,来找你去晨练。”
“今天,不去了,对了,附近有银行吗,我要取点钱?”
“阿姨,你要钱干什么,我这就有,你先拿去用。”
邓敏说着,掏出钱包,递了过去。没想到被金淑兰给推开了,“不用,我自己有。你们的钱不干净。”
邓敏就愣住了,“阿姨,怎么不干净了?”
金淑兰这才知道说走了嘴,赶紧往回找补着,跟邓敏解释着,“哦,我是说,你们的钱,也是来的不容易,还是我自己去取吧。”
邓敏看老太太如此坚决,就由她自己去了。
金老师没走多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过身叫住了要走的邓敏,“对了,前几天我送你的镯子呢?”
邓敏见老太太支吾着,就感觉到什么,赶紧露出胳膊上的镯子示意着给金淑兰看,这是金淑兰第一次见到邓敏时热情洋溢送的礼物,那时,她认定了儿子是跟这个女人有种感觉的,所以,潜意识里把邓敏当成了未来的儿媳妇,毫不吝惜就把自己戴了近三十年的镯子当见面礼送给了邓敏,现在她忽然感到有些心疼,想给要回来。
“这个镯子太老了,不太适合你,你先给我吧,回头有机会阿姨再给你买个新的。”
金淑兰脸色涨得通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把送出去的东西给要回来,她感到很臊得慌,邓敏的脸也有点发红,听金老师这么一说,赶紧尴尬的把镯子摘了下来,递给金老师。
金老师拿过镯子不再说话,甩开邓敏的手,大步的走开了。邓敏看到金老师如此决绝的表现,就知道了一定是发生了某种变故,她必须要把这个异常马上告诉给华哥。她可以跟达子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但不能这样对待华哥。
湄公河畔一座小寺庙内,一早香火就开始旺盛起来,鎏金的多层房檐在朝阳的照耀下,散射出一圈圈的光芒。寺庙的院内一个香炉燃烧着一些刚刚敬上去的香火,华仔的手下,在院门外安静的等待着华哥上香出来。
华哥今天一身素装,身旁的小僧人送过来蜡烛,华哥把三柱香点燃,香猛烈的燃烧着,他举过头顶,口中默念佛语,然后,用左手将香分别插入面前的香炉之中。手里拿着香从偏门绕进大殿,在佛像面前的蒲团上,合膝跪下,叩了三叩,跟着的小僧人,口中在旁跟着默念着咒语。华哥叩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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