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洛父面色瞬间苍白,“我已经好久不插手公司管理了,出了问题那也全部是薄昕岸的责任。”
警官微微一笑,“您的话可以作为呈堂证供,不过现在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洛父无奈,只好跟着警员走了。
薄昕岸显然没有料到,会突然发生这样一件事,他的人脉很广,关系网也很强大,在生意场上也的确有黑料,但是没有人能有这个本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抓到他的把柄,还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
到底是谁在背后捅了他?
正在疑惑间,他怀里的洛茜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看,报应来了吧。”她看着他笑,“只是这来得也太快了点,你得到洛氏又怎样,也许它就是一把加速你死亡的利刃。”
薄昕岸脸色阴沉至极,就像三九天的严冬,覆了一层又一层的冰,他强忍着掐死怀里这个女人的冲动,咬着牙把她放下,低声吩咐,“送夫人回去休息。”
“是。”保镖上前,欲扶洛茜离开,但是洛茜却放声地大笑起来,“薄昕岸,我会陪着你死的。”
陪着他,不是因为还想爱,而是做鬼也要缠着他,让他不得安宁。
洛茜这样的女人,太烈,爱便爱到极致,甚至不择手段,恨也恨到极致,不死不休。
在与警员离开之前,薄昕岸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于是他倏然转头看向苏晚夏,她正云淡风轻地望着他,那样淡然,他没有看到她眼中报复后的快意。
于是他走过去,“是你,对不对?”
苏晚夏抚了抚自己的长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因为是慕南宸做的,也就等于是她做的,她还是那句话,“路,是你自己走的。”
薄昕岸哑然失笑,对,路是他自己走的,不能怪谁,他在河边走,湿了鞋,可是他从来没想到推他下水的,居然是苏晚夏,“你现在很快意,觉得终于站在云端俯瞰我了是吗?”
“不,”苏晚夏摇头,“一点都不快意,你若败得太快,我只会扫兴。”
“好,很好,”薄昕岸点头,“我会让你如愿的,我会安然无恙地回来,满足你这个心愿。”
说完,薄昕岸转身便走,李兰和薄昕彤还无法从刚才的兴奋中解脱出来,事情来得太突然,她们怔了好久。
当薄昕岸走出酒店,被押上警车的时候,李兰突然反应过来,疯狂地奔出去,拉住了警车的后视镜,“昕岸,昕岸啊!”像是送儿上战场,就要生离死别了一样,李兰哭得惊天动地,“你们不能带我儿子走!”
薄昕彤也奔出来,一瘸一拐的,“哥,哥!”
好好的一场婚礼,此刻一片不堪,前来道贺的宾客,此时都看好戏地围观着警车。
苏晚夏和莫晓晓也站在台阶上,默默看着,秦晟北一直都粘在苏晚夏的身边。
他睨着苏晚夏淡然的小脸,“没看出来你这女人还挺狠,直接要把前未婚夫送进监牢啊,这份大礼,可谓是地狱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