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们抓了我的儿子和孙子,让我按照他说的去做,不然就别再想见到儿子和孙子了。”
落溪问:“他让你怎么做?”
“姑娘,我对不起你,我不想做那样的事……可我没办法……”
“你就直说,你是怎么做的?”“他给了我一小包东西,让我去戏台前看戏法,然后将那东西吃下去,靠近你身边。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他们逼着我吃下去,然后……然后我就这样了,很痛很难受,
身体不受控制。我想,自己活不了了,可是我不能不顾我的儿子孙子……我按照他之前对我说的做,只求他们能放我儿子孙子回家。”
落溪冷冷地站着,不说话,整个人身上有一种疏离感,任谁都没法靠近。颜振庭听完倒吸一口凉气,气得拍桌子:“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事。”亲自走到贺知文面前,拿开堵嘴的布,厉声问:“贺知文,罗大婶所说的,你可承
认?”
贺知文深呼吸,说:“不承认,她瞎说的,你千万别信她。”接着对大婶吼道:“你诬陷本少爷,本少爷一定要收拾你。”
大婶将真相说出来,反倒觉得轻松了,也不哭了,挣扎着起来向颜振庭跪下:“求求颜大人,救救我儿子孙子。”
颜振庭问:“你可知,他们被带去了什么地方?”
“应该在贺府。”
颜振庭沉着脸问:“来人,派去请贺万鑫的人回来了吗?”
“还没有。”一名衙役站了出来。
随即吩咐道:“你带上一队的人,去贺府,找到罗大婶的家人。”
“是。”衙役领命带了一队人前往贺府。
“谢谢大人。”大婶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落溪再次问:“他们给你的东西是什么?外包的纸有没有留下来?”
大婶将包那药粉的纸拿出来,递给落溪。
落溪拿过来,放到鼻子前闻了一闻,心中一惊,又是蛊毒?还是极其罕见的妖噬蛊,会让人受尽折磨而死,非蛊术高手不能炼出这样的蛊毒。
贺知文怎么可能有妖噬蛊?为何在自己的身边一再出现蛊毒?
如果只是为了对付她,苗疆蛊没必要这样。她与贺知文无冤无仇,他怎么会绕这么大个圈来陷害她呢?再说,他也不像是那么有城府的人。
落溪走到贺知文面前,举起那一团纸,冷声问:“你如何得来这种东西的?”
面对落溪的质问,贺知文不答,冷哼一声将脸瞥向另一边。
落溪盯着贺知文看了一会儿:“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转头对颜振庭说:“颜大人,可否安排一间安静的房间,我要为大婶治疗。”
“当然。”颜振庭吩咐人将罗大婶抬到后院的房间。
罗大婶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姑娘,我对你做了……你真的愿意救我?”
“我说到做到。”落溪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落溪只让含心跟着进了后院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