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太后娘娘的情绪已经平和,落溪拿出师父的信,呈给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在疑惑中打开信,看到写信人十分惊讶,看完后知道落溪是自己师妹的徒弟,又是惊喜!
“没想到哀家这个年纪了,还能收到阿越的信,还能见到阿越的徒弟,真好啊!”太后娘娘所说的阿越便是落溪的师父,她名字叫黎越。
阿越,如此亲切的称呼,落溪觉得太后与师父以前的感情一定特别好。
太后娘娘忍不住再看了一遍,一别数十年,再也没见过年少时的姐妹了,真怀念那段时光啊!看向落溪的眼神更柔和了。
“哀家第一眼见着你,就觉得很合眼缘,真没想到你竟会是阿越的徒弟!”
落溪只觉得不可思议,太后娘娘与师父竟然是师姐妹!满脸羞愧地承认:“太后娘娘,我之前被禁足在清宁居,禁不住好奇,先拆看了信。知晓这事儿,也是十分惊讶!”
“没事儿,不是什么秘密,哀家今天真是惊喜交加啊!”若是还未痊愈,还真承受不起这大起大落的情绪!
笑呵呵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阿越真是好福气,收了你如此有灵气的徒弟。多年不见,不知道阿越如今怎么样啦?”落溪简短说道:“家族中遭了难,师父送我到京城之后,又匆匆忙忙回去处理事情了,回去之前,写了这封信给我,嘱咐我交给您。”落溪有意忽略事情经过,夜郎蚩族里
的事,不足与外人道。
说完,落溪低头喝茶,掩饰自己纷乱情绪,不让人看见自己悲伤的眼神。“师父平常不爱说话,像个冰美人似的,对我很宽容,但也丝毫不放松地教我蚩术。”曾经有段时间,落溪以为师父对她好,因为她是蚩长的女儿,后来才知,师父对她的
好,是发自内心的好。
太后娘娘笑道:“她的性子倒是没怎么变。”
“太后娘娘,您与我师父怎么会是师姐妹?”一个在深宫,一个在深山,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啊!
“你一定是奇怪,哀家与你师父既是师姐妹,怎么会当了太后吧?”
落溪点头,她知道师父也是在夜郎蚩土生土长的,怎么会与太后娘娘有关系呢?“哀家还未嫁给先皇之前,只是一个没落世家的闺中小姐。”太后说了开头,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我自小体弱多病,父亲便将我送到一处世外深山,求医问药。阿越的父亲为我诊病,我的身体慢慢养好了,便认了他当师父。那时候我才十三四岁,阿越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姑娘。阿越是师父的女儿,我们以师姐妹相称,跟着师父学蚩术。过
了一年,我的父亲,便将我接回了京城,自此后再也没有见过。以前还偶尔通信,后来就不再写信了。”太后娘娘沉浸在回忆里,“尽管相处的时间不长,我与阿越却像亲姐妹一样。离别之时,我说会回去看望她与师父,没想到回到京城,没多久就入了宫,嫁给了先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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