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呢。”
“对了,他们那些人去哪里了,和你还有联系吗?”
这些问题,她根本没办法应对,很多人,根本知道答案,却故意为难。
共同针对和排挤一个人,总是不厌其烦的乐趣。
手机传来一个短信提醒。
温故如同获救似的,点开屏幕,却是苏知新发来的消息。
“还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吗?他应该对你不算很好吧,我看到你左手的伤疤,还有脖子处的痕迹了。”
“温故,有困难记得找我们,我和纪淮,都会帮你的。千万别委屈自己,放心,我还是替你保密。”
温故“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强烈的不安和局促之间,打翻了手边的果汁,苏知新却显得从容平静,仿佛那个短信不是她发的一样。
“怎么了?”语气无辜,眼神真诚,“是不舒服吗?叫服务员再换个杯子吧。”
看来,每个问题都直戳痛处,一个都回答不上来呢?
大家看着戏,心中憋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苏知新,她分明都是故意的。
温故忍着眼泪,她不明白,这样一个人,又凭什么觉得自己从头到尾,都未曾对不起她过?
门在那一刹那被推开,动静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
秦苏墨倚在门口,衬衣袖口半挽,露出修长而又精实的手臂,那块名表过于奢侈夺目,他们大概拼搏十年都负担不起一个零头。自然,男人好看的容颜和出挑的气质,是最引人耳目的存在。
众人瞠目结舌,只齐刷刷地盯着他看,惊讶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精致的皮囊,是一副价值连城的艺术品,卓尔不群的气场,比世间瑰宝还要不可多得,仅仅是那么几眼,便领略到另外一种赏心悦目。老天爷就是不公平,全球人口几十亿,被赋予到这种特权的人,却寥寥无几。
“这这位先生,您是否走错包间?”
面对这个男人,说话都开始不由自主的畏惧。
秦苏墨颇为厌烦地扫了扫开口说话的人,然后将目光落在温故身上,“过来。”
温故立即推开椅子,跌跌撞撞地奔向了他,就像在危亡时刻,看到了希望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司机告诉秦苏墨的。
他看见温小姐在校门口附近,和一对男女拉拉扯扯,便将照片拍了下来,传给了他。
秦苏墨知道苏知新。
三年前,他强迫温故与他上床,整整持续了两个月的时间,直到她不知所踪。
他像上帝主宰一个猫鼠游戏,又怎么会没有办法将她找到?
只是没有什么比给人希望,再亲手毁灭要有趣得多。
一个午后,他接到了一通匿名电话,“先生,我知道你在找温故。”
女生的声音有点耳熟,似乎在极力克制自己的颤抖,然后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可仅仅只是一听,便觉得稚嫩。
秦苏墨记起,当初他打电话给温故,用极为清冷却又残忍的嗓音,一步步逼她崩溃之际,有个女生激动地抢过手机,在另外一头嘶喊道,“禽兽,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我们可以去告你,让你坐牢。”
他笑笑,坐牢?
真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