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寿是十足的和事老姿态,在司徒睿面前,他总是不偏不倚,不会为谁多说一句话。所以,司徒睿还是能听进去他几句话的。
听着李德寿的话,司徒睿冷笑了一声说道:“朕跟皇后这么多年夫妻,朕还不了解她么?放眼宫中,除了她,又有谁这么恨素素出风头想要素素死的?就算是朕亲自去问她,她也一定不会说什么。不过你说的也对,明日便要回宫了,到时候朕一定会给素素讨要个公道的。”
李德寿唯唯诺诺的连连称是。
司徒睿看他这个样子就更烦了,“行了行了,出去吧。别在朕跟前碍事。”
“那奴才去瞧瞧贵妃?”李德寿没有退下,反而斗胆多问了这么一句。
谁知道司徒睿就转怒为笑了,“你个老家伙,皇后要是有你一半明白朕的心思,朕就不用这么烦心了。去去去,替朕去看看皇贵妃,此时朕也是没脸去见素素了。”
李德寿满脸笑花地答应着,便退下了。
出了门,笑脸便消失了,又是往日一样的面无表情,昂首阔步地往秦晚歌那边去。
如今皇上对皇后越来越不耐烦了,可对皇贵妃,却是越发的爱护有加,从来都是一口一个素素叫的亲热。
后宫的风起云涌,此时还是个开端罢了。
李德寿过来的时候,秦晚歌便继续柔柔弱弱地躺在床上休息,司徒炎在他进门的前一刻“嗖”的一下蹿上房梁去了,一点声响都没有。
等李德寿说完话走了,司徒炎才下来,双手环胸,胸有成竹地看着秦晚歌:“皇贵妃真是好手段,连司徒睿身边的人都对你俯首帖耳。”
秦晚歌闻言白了他一眼:“王爷知道俯首帖耳什么意思么?你还不如我这个南疆人。”
被她这么一说,司徒炎也只是耸耸眉,慢悠悠踱步到秦晚歌身边,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瞧,突然便凑到她耳边,说到:“皇贵妃是希望本王对你俯首帖耳么?”
他靠的太近,呼出的气体滚烫不已,秦晚歌都觉得自己的耳朵快被烫熟了。
她微恼地推开他“胡说八道什么?谁稀罕你了?”
“我胡说八道?那皇贵妃脸红什么?”司徒炎暧昧地盯着她,“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是因为热的脸红了。”
秦晚歌当即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地说道:“本宫就是因为捂被子捂太久热的脸红不成么?”
话从说完,司徒炎的唇便覆了上来,秦晚歌愣的瞪大了眼,“司徒炎……”想挣扎,但被他往前一压,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姿势何其暧昧。
四目相对,深情对望。
空气里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连四周都仿佛热了起来。
司徒炎在短暂与她对视之后,自己突然站了起来,秦晚歌这才觉得脑子恢复了运转,想到刚才的画面,脸上又不觉一热。
“皇贵妃是不是觉得本王没有继续下去很遗憾?”司徒炎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秦晚歌恼羞成怒:“不要脸!”
“我的确是不要脸,脸太贵了,养不起。”司徒炎凑到她跟前,捏着秦晚歌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丫头,下回记得不要再诱惑我,否则,我不敢保证我还能再忍住一次。”
“谁……”“诱惑你了”的话差点冲口而出,秦晚歌及时收口,是因为她抬头,便看见司徒炎满满的欲望。
她当机立断,拉好被子就钻了进去,顺便把头都给蒙上。
只听见司徒炎在头顶笑话她:“天气这么热,皇贵妃不怕再把脸捂红了么?”
被窝里只传出一个字:“滚!”
司徒炎看着她,好笑不已,但是想到自己胀痛的下腹,他笑容很快就停歇了,换成了苦笑,化作一阵风一样从窗口飞了出去。
听见司徒炎出去的动静,秦晚歌这才从被子里露出头,不禁暗自恼自己:秦晚歌啊秦晚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在战场上你何时怕过谁,怎么到司徒炎面前就怂了!
可是,司徒炎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他从来以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形象伪装自己,他自认自己也算拿得起放得下的,可是,面对着这个深不可测让人看不明白的南疆小公主,他却一再束手无策,面对着她,他总小心翼翼怕伤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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