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炎黑着脸说:“就是你的错。你个乌鸦嘴,你要是不乱说话能出这些事么?”
木清做个哭脸,“需要我进宫给公主瞧瞧么?”
“不必了,有魏清在。你给我好好在王府里待着吧!她之前好好的,你进宫一趟她就不好了,都是你闹的!本王回来再找你算账。”司徒炎瞪他,说完就大步流星往外走。
“王爷你去哪儿?你的伤还不宜乱动啊。”木清连忙跟上去。
谁知道他一只脚刚刚踏出去,司徒炎就回头吼他:“不准跟着!还有龙卫你。谁敢跟着我打断谁的腿!”
龙卫要迈出去的脚也默默收了回来。
然后,几个人就眼睁睁看着伤还没好的司徒炎就这么一下子就从他们眼前消失。
之后,他就进宫来了。
……
许久之后,内殿静得连一点声响都没有。没有一点动静,阿黛她们放心不下,商量之后,又阿黛端了两碗新鲜出炉的甜汤,便小心翼翼的进来了。
进来看见的,却是面沉如铁在揉下巴的秦晚歌。
阿黛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难看的秦晚歌,问道:“娘娘,王爷人呢?”
手中端着两碗甜汤,显然是有一碗给司徒炎的。
秦晚歌看见之后,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他爱去哪里去哪里,那是他的自由,关我什么事。还有,以后那个混蛋再来悦君殿,不许给他吃东西,连杯茶都不准给他喝。那个甜汤留一碗给本宫,剩下一碗倒去喂狗。”
司徒炎下手都没个轻重的,丝毫都不顾及着她是个伤患。
这语气说的让阿黛缩了缩脖子,看公主的模样就知道,刚才两个人肯定是吵架了。
她进来简直是无妄之灾。
秦晚歌心中有几分委屈的同时又有几分甜蜜,心中这般奇异的感觉全部是因为司徒炎而起的……
原先的委屈是因为司徒炎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质问和质疑,没有听她半句解释。
但是,所有的委屈随着司徒炎后面的一句话而消散了。
原来自始至终,司徒炎所生气的、所责怪的,并非是她没有将孩子照顾好,也不是她利用孩子对付徐秋水;而是因为她再一次的让自己受到了伤害,让他,心疼不已……
所有的思绪起伏都是由司徒炎而生,由司徒炎而起的。她这辈子都要被司徒炎左右了。
可是这种奇异的感觉,她觉得……很不错……
心里暖暖的,好窝心、好温暖,有一种被保护被疼惜的感觉。
突然觉得,好幸福。
但有人就不幸福了。
魏清才从悦君殿回去没多久,这些天因为司徒俊的病,他天天守在灵犀宫,连续好几天衣不解带夜不能寐,今天好不容易换了衣裳躺下休息,谁曾想,被窝还没焐热,就被人从被窝里拽起来。
“谁这么……”
“是我。”
魏清急吼吼的话才到嘴边,就被一个不愠不火的声音截断了,他愣了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王爷!您怎么……”
司徒炎拉住要跪下去的他,“我是有事专程来找你的。”
这语调平静过了头,魏清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一炷香时间过去后,司徒炎已经离开,魏清惊出了一身冷汗。
徐秋水迁入离宫,一切从简,能带的也只有绿珠和青衣,还有另外两个宫女。
皇后被关在离宫自省的消息没多久便传到开了。皇后被关,那可不是小事情,一时间,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皇上,今年的冬试的事宜基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按照往年一样,由翰林院出题,主考官会试阅卷,皇上亲自殿试。这些是负责出题和阅卷的翰林院学士的花名册。”李佑说道。
司徒睿看了奏折上呈现的名单之后,满意的点头说道:“你做事朕素来放心,便就按照你所说的办吧。”
退下去的时候,李佑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臣听说皇上将皇后娘娘罚在了离宫自省。如今皇后娘娘刚刚失去了大皇子,又被剥夺了治理六宫的权利,禁足在离宫之内,娘娘身份尊贵,这般惩罚怕是不妥……”
虽然李佑之前与徐秋水闹了不愉快,但他与徐秋水合作了那么些年,利益捆绑,与徐秋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听李佑提到了徐秋水,司徒睿不高兴的将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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