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知道的,还要以为这是她是后娘呢。
见徐秋水生这般大的气,边上的绿珠连忙说道:“娘娘慎言啊,今天小公主是皇上让李公公亲自带人送过来的,娘娘发这么大的火若是让皇上听见了,皇上以为娘娘是对皇上的旨意有所质疑,那该如何是好?”
徐秋水一肚子火,听见绿珠这么说,就安静了。不耐烦地让小公主的奶娘抱到偏殿去,吩咐道:“将偏殿收拾出来,将她放偏殿,不要碍着本宫的眼。”
偏殿是栖凤宫中最阴冷的一个角落,平常是宫人们堆放杂物的地方,如今竟然收拾出来让个孩子住……奶娘有些不忍心,但终究还是不敢多说什么。
栖凤宫的宫人们表面上不说话,但面面相觑暗暗都在替小公主抱不平。
皇后娘娘大小皇子溺爱之极,要星星不给月亮,可对待小公主却是如此刻薄,虽然小公主是痴儿,但是终归是皇后娘娘的亲身骨肉,皇后娘娘也真能狠的下心。同样是皇后的孩子,小公主看来是投错了胎。
她们不知道的是,徐秋水之所以这么对待凌悦,除了因为她是痴儿以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司徒俊死了、凌悦出生,虽然凌悦无辜,但徐秋水还是将满腔怒火都转移到凌悦的身上。再加上,每次看见凌悦,徐秋水就会想到司徒俊,所以对于这个女儿,徐秋水没有半分的母女之情,唯一有的只有愤恨。
若是她的俊儿没有死、或者凌悦是个皇子的话,她又怎么会被安灵素那个贱人逼到如今这个举步维艰进退维谷的地步?
说来说去,都怪自己傻子生的不是时候。她根本就不应该生下来!
越想越气,徐秋水将桌上精美的瓷杯全数扫落在地,只听见一声接一声的清脆之后,寻常百姓家做梦都用不上的珍贵贡品,就这么化成了一堆废瓷片。
绿珠是个识相的,见徐秋水正在气头上,便带着所有宫人告退,免得大家遭池鱼之殃。
徐秋水气不打一处来,却只能兀自生闷气,等到房间里摔无可摔了,她抬头便见有个人影一闪,一个青衣人随后便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徐秋水先是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之后,便皱着眉头数落道:“你怎么从窗户进来了?”显然她是很不满来人的突然出现。
却见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余枫。
余枫看了徐秋水一眼,无视地上的一片狼藉,兀自坐下来,不以为然地说道:“皇后娘娘莫不是以为我来栖凤宫一次,还要让人通传之后再来觐见吧。”
徐秋水见余枫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说道:“这紧要的关头你到宫里来是所谓何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了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们两个人都要完蛋!”
“瞧皇后娘娘一脸紧张的模样,”余枫嗤笑道:“娘娘怕什么,皇上可没有将心思放在你身上。我来十次他也未必知道。”
徐秋水被说中了最在意的事情,脸上有些难看。
余枫也识相的马上转移话题,“好了,言归正传,我此番进宫,是来告知娘娘一声的,事情已经摆平了。”
徐秋水愣了愣,“你是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余枫点头。
没想到在短短几日的时间内,余枫竟然能将他们身上的嫌疑全部洗清,徐秋水三分不解、七分怀疑地看着余枫:“那天你只是让我想办法将皇上的行踪透露给你们,并且支开所有的守卫,让你们有机会接触到皇上。可你们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让皇上相信你们?”
余枫嘴角挑起了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捡起地上的瑞兽香炉,香炉的颜色莫名衬托出那双手病态的白,对比十分诡异。
却见余枫缓缓的说道:“你说,如今在西陵中,有谁比星宿阁、东周,更让皇上感到畏惧和憎恨的呢?”
“你是说……灵州王司徒炎!”徐秋水顿了顿,片刻之后便恍然大悟,而后便是不可置信。
当年,司徒炎对秦晚歌的感情,秦晚歌一无所知,但是作为旁观者,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几次出手准备暗算秦晚歌,却都被司徒炎拦了下来,并且警告她,若是顾及姐妹情分就收手,不许再对秦晚歌下手,否则绝不饶她。
那时她装作真心悔改,在司徒炎面前认错,以姐妹之情为借口,掉了一盆眼泪,才好不容易打动司徒炎,没让司徒炎在秦晚歌的面前告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