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我和她下辈子就遇不到了。”
老爷子也哭了:“子骐,你妈妈不会舍得离开我们的,下辈子她还是会找着来,不会让我们有好日子过的。”
父子两人都哭得很伤心,夏槿苏切好了水果走过来时,居然看到父子两人正在痛哭,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回她和厉子骐的家。
厉子骐哭了一会儿,他虽然还是非常伤心却不敢再哭,怕惹着老爷子哭坏了身体。
厉子骐停了之后忙安慰着老爷子,让他不要再哭。
老爷子早就不再伤心的,可是厉子骐一哭,他也忍不住想起妻子,忍不住要哭。
停下来后,厉老爷子带着厉子骐一起去看他妈妈的坟。
这坟只埋了他妈妈的照片,上面种了好几种花。他妈妈在家的时候,总是爱在花园里给她的花浇水,她认为不是她的花的花她是不管的,所以他们家依然请着园丁。
厉子骐坐在老爷子用石头磊成的一个留着门的圆圈上,看着这个小花坛修葺得很好,根本没有需要他再动手的地方。
厉子骐坐在这里,心里平静了许多。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妈妈会这样离开他,以前他真的很烦她,特别是她对夏槿苏那么抗拒的时候。
可是,现在那个无条件爱他的女人走了,永远的离开他了,厉子骐的心空落落的发痛。
“爸,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吗?”厉子骐弱弱的说。
老爷子点点头,走了。
厉子骐坐在那里哭着对那些花从小时候的事说起,他一直一直说,一直说到天快亮了。
早上,老爷子再出来看时,看到厉子骐居然睡在了花坛边上,他忙去叫醒厉子骐。
厉子骐的嘴唇已经烧得有点发黑了,厉老爷子忙叫来家里唯一的下人赶快开车送厉子骐去医院。
厉子骐受了寒气发烧感冒了,病情有点重,需要住院治疗。
老爷子陪着厉子骐,厉子骐没忍住又哭了。
夏槿苏赶来时,老爷子说他累了要回家休息,让夏槿苏守着厉子骐。
夏槿苏知道老爷子是想让两个人单独呆一会儿,她坐在厉子骐病床边守着他,看着他哭。
厉子骐是个很少流眼泪的人,夏槿苏不愿意劝他,她觉得一个人偶尔流一下眼泪也未必是坏事。
到了下午,厉子骐不流眼泪了,只是发呆。
夏槿苏也没有问他,到了晚上,厉子骐要求到花园里走走时,夏槿苏才问他:“就为了厉伟峰哭成这样?还是为了念念?”
厉子骐不说话,他现在是有些沮丧,什么叫作子欲养而亲不待了。
什么话都没有用,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了,他只能是沉默。
夏槿苏问不出什么,只能陪着他沉默。
楚若兮在家里等了几天,这几天她天天都上健身房里等着不肯离开。
楚若兮跟街舞教练说过,让他们见到厉伟峰就通知她,可是,她跳完街舞就去跳肚皮舞,跳完肚皮舞就去练器械,练不动器械又去练瑜伽,练了瑜伽又去跑步。
就这样,从早上九点健身房开门熬到晚上九点健身房关门,这样足足的等了三天练了三天后,楚若兮终于病了。
楚若兮病了之后在小区的诊所里输液时,她梦到了她向厉伟峰表白了,可厉伟峰冷笑着说:“不可能的,你不知道你跟着的男人是什么人吗?他不可能放我们走的,我们两个会死无葬身之地的。再说了,我也不可能会放弃我的公司跟你走,这是我的家族企业,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就不要我们家的企业了。”
楚若兮听了他的话很悲伤,她拼命的想劝说厉伟峰带她离开这座城市,可是她一开口就成了一个哑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楚若兮急得直叫唤,可是说不了话。
厉伟峰反感的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就要走,楚若兮又去抱着厉伟峰的腿,不让他走。
厉伟峰更加反感,他抬腿就猛踢楚若兮的肚子,楚若兮流血了,一点也不痛。
在血流里有一个白白的人形东西站了起来说:“妈妈,你不是说你再做妈妈时一定会小心,一定要把我给留下来吗?”
楚若兮吃了一惊,这才知道那个东西是她的孩子,她忙扑过去要去抓它,可是它就是一束光一样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让她抓到。
楚若兮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抓住它,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抓它了,只能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就醒了,是被程市长摇醒的,而且已经睡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