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
“嫂子难道不知?”
“我知什么?”她只知道洗澡沐浴,还得自己烧水。
“咱们庄子上有沐浴的大澡堂子,男女挨着。我之前还以为嫂子是嫌弃里面脏乱,不想去,你却是不知道啊。”
李蕴嗯了下,心中却道,听胡玲一说脏乱,自己也不想去了。
“不知道,不过,在家里洗也是方便。”
“也是,不过,大家过去洗也是图个方便,毕竟有专门烧热水的炉子。”胡玲说着,又作势要去洗衣服。
李蕴就在一侧,与她说话唠嗑会儿。
……
这一晃两日过,在庄子上过着小日子的李蕴。
却不知,镇上的孙记杂货铺里,那孙义虎,却发烧生了相思病。
孙继这两天请了不下于三趟大夫,都说,病从心生。
“这可如何是好?前日还好好,最近天气除了早晚有些凉,倒是没其他冷天阴雨天,这孩子怎么就病的这般严重啊?”孙义虎的娘,王氏,坐在床边上,抓着孙义虎的手,面带担忧。
他们家就这一个儿子,若是在有个好歹,她就是死了,都愧对孙家列祖列宗啊。
“瞧他面色通红,呓语不断, 又不是受凉受伤,定是生了心病,话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你们且问问,他这心里可是念着谁?”中年大夫站在旁边,说道。
孙继的脸灰沉灰沉的, 前日听儿子说遇到了是许家小娘子,那许家小娘子长了个怎样颜色,他是知道,莫不是,他家虎子的心,被那小娘子给勾了去?
孙继看着孙义虎,恨不得上前抽他两个嘴巴子,真是没经历过女人,毛头小子还生什么情种。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听到床上躺着呓语不断的孙义虎,喃喃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青梅……
王氏倾耳听了过去,“我怎生听到,虎子喊这个一个姑娘的名字?”
“叫啥?”孙继问。
“似是在喊青梅,这青梅是谁家的姑娘?”
孙继闻言,一拍大腿,说道,“你赶紧去找了镇上的媒婆,该给孩子提亲了。”
王氏不解的看向孙继,“谁家的姑娘都不晓得,你提哪门子的亲?先等我儿醒来再说。”
“叫你去,你就赶紧去找,这事儿我有思量。”孙继催促。
那大夫知晓是找到病根了,欢欢喜喜的接了钱,提着药箱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