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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哥哥不与你计较,是瞧着孩子的面,你别没皮没脸的,教人嫌恶了去。
念在你照顾了初阳与初迎,我本不想说开的,你现在却抱着我哭喊,像是我欺负了你似的。”
荥阳听到李蕴说的话,冷眸盯着夏奶娘,照着她身上踹了一脚。
“狗奴才,还真以为你是个省心的,竟然这般算计人。”
“奴婢没有,是小姐诬陷奴婢的。”
夏奶娘跪在地上,瞧着珩严与荥阳,不好对付,李蕴对她有戒备心,转了方向,抱住许轻远的腿。
“姑爷,您倒是为奴婢说句话啊。”
“我与你不曾有任何关系,何故帮你说话。”
许轻远抽出腿脚,闪身往一侧李蕴那边而去。
瞧着无望,夏奶娘便向两个孩子求助,嘴里哭着喊着,“小主子啊,你们可要救救奴婢啊,奴婢这两年如何对你们的,你们自然是清楚的很。”
还在许轻远怀中的两个孩子,听到夏奶娘的哭声,也跟着哭。
平白惹的李蕴一阵烦怒。
“哥哥,夏奶娘不如就让我带走好了。”
“带着作何,不必理会。你们先上马车,赶紧回去才是正经。”
荥阳低声说着,对陶朱使了个眼色,陶朱与贺廷连拉带托的,弄到一处去了。
先前跟着李蕴伺候的春满与春琴,两个丫头也都走了。
整个院子里,忠心的也就是肃王妃身边的陶朱,肃王府管家贺廷,以及当初肃王妃从青龙镇买来的两个丫头,素雪与晴雪。
再者就是奶娘夏氏。
李蕴带着初阳与初迎一走,这整个院子里也没了往日的热闹。
瞧见马车出了巷弄渐渐离开,荥阳与珩严两人往里面走。
“大哥,你是如何想的?一年了,我们该动手了吧。现在初阳与初迎被蕴儿接走,我们也没有后顾之忧了,该是放手一搏。”
珩严看向荥阳,“我知道你的意思。所幸当初听了娘的意思,没与之抗衡不服,倒是给我们留了一些星星之火。明日,你继续找熟识的人,找庞统之的贪污受贿的证据,他既然知道我们去了靑坞国,他肯定与靑坞国内阁大臣有关系,找到这个,直接反扑。”
荥阳点头,听珩严又说,“我去找父亲昔日那些门徒,趁着父亲还在,当是该用就好生利用一番。”
“对了,大哥,先前从青龙镇调回来的那府衙,可以好生利用一番。还有两年多前,从信丰县来能人周恒,此人当初是得了父亲的一个提点,才有幸在圣上跟前做事,要是找了他帮忙,相信恢复王府名声,当是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那人不好拉拢,暂且放着不管,我先挨着拜访其他门徒学生。”
两兄弟相谈而言,走到门内。
见陶朱在一侧等着,瞧见他们两人,赶紧上前,“公子,那夏奶娘,当是如何惩治?”
“当初签的是几年约?若是短契约就赶了出去,长契约的话,找了牙婆,转身卖了,该是几年卖几年。”
珩严冷声说过,脚步不停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