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静静,两个月的时间就是转眼便过,躲在这夏候府的后山中,倒真是没有人来打扰过我,而羽儿也只是几天左右才来探看我一次,向我诉说着外面的一切消息。
从她的口中我得知,朝中的关系渐变紧张,倾向太子的人不少,左相大人还帮着太子,在得到皇上的接见后说皇上亲口向他说要搬离皇宫去养病,会将一切交由太子处理。
不久的几天后,皇上一旦离宫,这就等同将帝位交给太子一样,所有的权力将会都归太子所有。
羽儿说这几天景王府上下很紧张,景王不知在密谋着什么。
我想,他大概要叛乱了,不然太子稳固帝位,第一个要对付的人肯定就是他。
门外传来动静,我知道又有人要来了。
伸手抚上微隆起的小腹,才四个月的生命此时倒是变得活跃,有时候我感到他像在我的肚子里轻微的动,可是我不敢确定,也许只是心理作用吧!
或者,他都能感受到他的爹将要受到怎样的困境了。
此时,我该庆幸我不在景王府中的,若不是,带着我们母子,邢睿做起事来只会更不放心。
“韦晴,你怎么不午睡一会?你最近不是很贪睡吗?”进来的人当然是任伟柏,也只有他跟羽儿才会进入这房间。
回头看他,我走到一旁的贵妃椅上舒服的躺下,问:“怎么来了?是不是又有什么消息要告知我?”
“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闷气而已,这几天爹的脾气特别大,总是容易惹他骂人。”他不悦的抚着额头,像在埋怨,却让我看到他的眼底下有更多的是担忧。
“怎么了?难道太子如日中天的发展让你爹苦恼了?”我问,是出自关心。
从来就是一朝君子一朝臣。
夏候爷是皇上最宠信的义兄弟,皇上在位的时候他当然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皇上被困宫中,是生是死,并没有人能肯定的说一个明白,这夏候爷在朝中的路只怕是渐走渐难行。
“这是肯定的,我记得爹说过,皇上出事之前曾有意要立邢睿为帝的,有意要重立太子。可是没过几天就出事了,想必是皇后跟太子洞释先机,先下手为强。而我爹是皇上最好的兄弟,若邢浩是用劣手段得到现在的权力,我还真是担心爹会是他想要除去的重要对象之一。”说到这些,任伟柏难得的认真起来,那微皱的眉让他在此时看上去显得成熟得多。
他的话,我自然是明白,只是这些都不是我能处理的,我可以做的就是跟他一样的担心而已。
只希望若邢浩真能登位,不会对这些曾威胁到他的人太狠心,能施于仁政才是一个好帝王的作风,希望他会是一个好帝王。
“算了,你别担心这么多了,事情要发展的时候我们是怎么也挡不住的。若只是你跟你爹过份担心,那就更不要多想了,多余的担忧只会让你们更乱。”我轻叹,安抚说。
此时朝野这么乱,我知道人人都在担心着自己的处境,并没有谁是真正好过的。
“我是知道,所以才来找你磨时间嘛!对了,你的衣服是不是要换一批了?我发现你的肚子开始变大了。”他看向我的小腹,极其自然的问。
淡淡的笑,我也顺着看向小腹,才点头。
“你就命人给我换大一点的吧!这肚子这两天大得很快,原来的衣服只怕也快不适合了。”我的手轻轻的抚着小腹,感动由心而发。
那里有一个小生命,每当我想起,我都很开心的。
记得刚刚知道他的存在的时候,我并不是很高兴,认为他来得不是时候。现在,我却不这么想了,感觉着他在我的体内慢慢的成长,我觉得他是上天赐给我的幸福。
失去了忠心耿耿的凝霜,换来了一个俏宝贝,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交换吗?
“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吧!还有五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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