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你们王爷,我爹的处境也不好。”任伟柏皱紧了眉,是真的在担心他口中那个一直不屑的爹来了。
转头看他,我说:“你爹也许不会有事的,邢浩的敌人始终只是邢睿,你爹跟邢睿的关系也一直淡如水,相信邢浩也许不会向你爹下手的。只要这个时候你爹表示对他的忠诚就行了。”
若想得到帝位,邢浩还需要很多人帮他的,朝中的大臣没有可能立即的大换血。所以若夏候爷有意依赖,相信邢浩会无任欢迎。
“我当然知道,只是爹是那么的固执,他跟皇上过去的感情太好了,他现在学人家讲义气,还一直不屑与邢浩多说半句话。我都听我的朋友说过了,若这样下去,爹也会是邢浩要处理的人之一。”说到这些,任伟柏脸上已没有了平日的轻松,尽是担忧于脸上。
也是对的,现在关乎着全家的生死存亡,谁能轻松自在呢?
“好了,我们先不要烦闷这些事,明天羽儿就会搬到这里来陪你们了。明天早上任少爷你陪你爹进宫里看一看,看看到时候皇上的情况如何才再想办法吧!”见气氛这么沉寂,羽儿忍不住带笑的说。
“嗯,看看明天皇上出现在众臣的面前时是怎样的情况,我们才再作决定吧!”我也跟着轻笑,先安抚任伟柏的情绪。
“也对,这样吧!我们到山上去打野兽来吃如何?”说着,他又活泼起来了。
“你来打吗?你能不能打?看你的样子像被打的那个才是。”羽儿习惯与他斗嘴。
“我像被打?不然我们来比一比,我知道你的功夫了得,看看是谁的强一点。”
“我才不跟你打,影响身份。”
“身份?”小子怪叫,是那么的大声。
看着他们二人,我忍不住轻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才放不下心中的担忧。
不管是景王府还是夏候府,都是我在意的地方,我不希望他们出任何事啊!
次日。
羽儿这天出现得很早,她说一起床便过来了,昨晚邢睿便给了她一些银子。
我走的时候带走了不少的钱,那都是我的一些嫁妆,现在羽儿也从邢睿的手中得到一些钱,这样看来我们的身价还真是不少。
看着羽儿在房间里收拾着,从在她的房间中,我静静的发呆,等候着她放好她的一切。
以后,若夏候府没有什么意外,我们将会在这里住上很长的一段时间。
“羽儿,早上你离开的时候邢睿进宫去了吗?”看着羽儿的背,我淡然的问,语气平淡无波。
“回娘娘,已经进宫去了,今天是皇上离宫的日子,大家都没有见他三个多月了。今天听说他能走上马车,能让大家看到他还是活在这世上的,王爷当然是最紧张的一个。”羽儿并没有回头看我,只是收拾着的背时显的颤抖了一下。
我看得出,羽儿开始站在邢睿那边了。
只是我还很高兴,她记得那个是主人,并没有出卖我。
“羽儿,一会你收拾好,我们到院子里散散步吧!”轻叹,我有点心不在焉的说。
任任柏说过今天会回来向我汇报宫中皇上离宫时的情况,现在时间还早,我却开始在紧张中了。
“哦!”羽儿应了我一声,收拾的手更快了一点。
静静的坐着,没等多久,羽儿终于说她一切都办妥了。于是我们便走出这房间,在这夏候府的小角里慢慢的走着。
这里很静的,因为任伟柏对外说这里是他的地方,谁也不准乱进,进入必需要得到他的允许。
就是因为在后山,当然也不会有人感兴趣前来,便一直很静,只有那小子的房间才会间中有人进入。管家来找他的时候,也只进这小院落的前部份,从来不会进入后面来。
我们静静的走着,羽儿一直没说话,也许她是认为我有事情要想,便不开口打扰了。
而我,手轻轻的抚着小腹,心情却是沉闷得很,也实在是无力开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