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诺心头一凉,她还真把钱包跟手机给遗落在靳韶琛的车上了,做了那样难以描述的事情,她哪里还记得自己出来随口编织的目的啊。
她苦笑不已,她的情况,还真应了即被劫财又被劫色,只是对象不是什么坏人,而是自家老公。
地点,更是难以启齿,就在小区的停车场的车里。
想起自己在车内被他给恣意折腾,身体姿势舒展不开,又担心外人发现,她的脸皮又是一阵阵发烫。
手指不自在地蜷缩了下,握成了拳头。
“安诺,别告诉我真的啊?”
见安诺迟迟没有开口,郑唯一急的心里冒火。
沈安诺转动了下眸子,一只手举起,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佯装出一脸惊魂未定的神色,“你别提了,我真是倒霉透了,我本来是想去小卖部卖的,结果想起我想买的东西小卖部可能没有,就直接去超市了。”
“出了小区后,没想到见到一个老人家坐在地上,说自己的脚拐了,家就在附近,问我能不能送她回去。我见她挺可怜的,就心软了送她回去,结果没想到这是一桩碰瓷,回来我才发现钱包手机都不见了。”
沈安诺看着唯一震惊的模样,又补充道,“我已经报警了,手机跟钱包想必能回来,所以没必要担心。”
“你的衣服呢?”
郑唯一眉头还没舒展开。
“衣服啊,那个老人家有点匪夷所思,我拉她起来后,她走不动了,我就扶着她走,谁知道她一直拉我衣服,我说了几次都不顶用,到了她家,我这衣服也被她给拉扯得不成样子了。”
“靠,你这都遇上的什么鸟事啊,早知道我就陪你去了,我要是去,一定火眼金睛看出那老人家的虚伪面目,阻止你做这么没有意义的事情。”
见唯一义愤填膺地指责控诉那老人家,沈安诺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原位,终于把人给说服了。
要是再揪住不放的话,她还真有些词穷了。
“唯一,我先去洗澡了,我总觉得那老人家身上的味道不好闻。”
她庆幸来的时候做了两手准备,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还有睡衣。
这下,也不用跟人借。
郑唯一租来的地方,浴室面积挺小的,没有浴缸,只有花洒,水冲了下来,水珠从她乌黑的发顶滑落,她闭上眼,任由水流在她身上淌落。
温水洒在肌肤上,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多少能消除一些疲惫。
她葱白的手指挤出了些许的沐浴露泡沫,抹在身上,又一点点眼睁睁看着它们被冲掉。
身上的吻痕太过明显,有点头疼,哪怕洗完澡,洗去了靳韶琛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也洗不掉那些他良苦用心种下的草莓。
这个男人,还真是热衷于种草莓。
她睡衣是长裤长袖的饱受套装,可衣领不是高领,一眼就能窥探出端倪。
真是可恶。
沈安诺对着镜子低咒了一声,觉得回头也要在他身上种草莓,礼尚往来,让他知道烦恼,每次怎么说都无济于事。
她披着头发,出的浴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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