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蒋丁林,说:“不怎么样,我现在都不敢上秤了,体重一路狂飙!我都快怀疑他喂我的不是饭,是‘猪快大’了!”
猪快大是许多养猪户都喜欢用的猪食,据说吃了这个猪食的猪长得很快,白白胖胖的,好卖。
翟思思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嗯,你吃‘猪快大’,没毛病。”
听着殷桃嘴上说着嗔怪的话,却嗅到了空气里漂浮的恋爱酸臭味,翟思思没有感到嫉妒,而是放心。
能从秦风那个人渣的坑里走出来,得到蒋丁林这么好的男人,殷桃运气还是不错的。
不像她……
呵呵。
浅笑着摇了摇头,她低垂下视线。
殷桃娇嗔地瞪了眼她,说:“感情我今儿就不该来,你们俩是一伙的?”
翟思思心底泛着酸,眼睛有些不适,端起手边的茶杯,用喝水去掩饰着浮上面容的黯然。
喝了好几口才觉得心里好受些了,便放下杯子,说:“是啊,你才发现?你要是敢欺负蒋丁林,看我怎么收拾你!”
殷桃知道她这话是在开玩笑,顺应着她的话,佯装出生气的模样:“厉害了厉害了,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咱们呐从今天起就割袍断义!”
翟思思抬眸望着她,取笑道:“哟?有进步了,还会说成语了?来,你割一个我看看,你这裙子能割哪?”
近距离看着殷桃,翟思思这才发现殷桃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嘴唇有些发白,脸色也铁青铁青的。
浮现脸上的玩笑之意收起,她担忧地问:“桃子,你是不是身体哪儿不舒服?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提起这个,一旁沉默许久的蒋丁林开了腔:“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你说说她,我让她和殷家直接翻脸把这关系给断了,她非不听!现在倒好,出门前她妈莫名其妙就跑到我们超市办公室堵我们,吵吵嚷嚷着说桃子怀了我的孩子,不管那婚礼办没办成,都必须把礼金给她!”
提起殷母,蒋丁林就开启了喋喋不休的模式,满腔的火气全部发泄出来。
“她那妈是怎么对她的你们也知道,就是不知道,从她妈突然跑到婚礼上给我们把婚礼搞砸要礼金就知道了,对桃子能好到哪去?我不是舍不得那点儿钱,比起桃子,钱都不算什么,她妈要是对桃子好,我肯定给啊!但她那妈打小就疼着那什么殷……”
男人都有一个特性,对于不喜欢的人甚至是厌恶的人,总是记不住名字和长相。
翟思思在旁边听着,适时开口提醒了一句:“殷樱。”
蒋丁林一拍桌子,道:“对,就是殷樱,她妈不是打小就疼殷樱嘛?对桃子那样,我怎么可能把钱给她?而且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就像是一个无底洞,给了第一次,保不齐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绝对不能开这个头!她那样对桃子,还要钱呢?我没对付她们,已经是给桃子面子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殷桃性格软弱,再加上思想传统,不论殷家人对她怎么样,到底还是血脉亲人。
这个时候,她还开口替殷家说话:“丁林,你这话说的……哪有那么严重,我妈她可能就是想着结婚得按流程来,我们家那边嫁女儿,从来就没有不收礼金的,这事传出去,她们脸上也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