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郑总的对话最后不了了之,郑总嘴上说着回去商量商量,实则有没有下文,谁都不知道。
送走了郑总,许博学心底有些气,兀自朝停放在路边的车辆走去,打开后座,默不作声地立在车前。
翟思思瞥了他一眼,钻了进去。
车子汇入车流,往水墨云烟的方向驶去。
平日一上车就昏昏欲睡的人,这会儿坐立难安,望着后视镜里那副眼镜框,翟思思有些不安地问:“许院长,是不是我乱说话给你添麻烦了?”
许博学同样透过后视镜打量她,四目相对,他很快就挪开:“没有。”
翟思思分明听出了口是心非。
三个兄弟还真是形象分明,靳乔衍是闷葫芦,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或直接就把人塞冰箱里冻一冻。
蒋丁林是热烈的太阳,事情从不藏在心里,大大咧咧什么都说,虽然现在已经沉稳不少了,但不藏事儿的性格倒是一点也没改过。
许博学倒好,嘴上说着不是没有,心情全写在脸上,都不用猜,直接就能看破,傲娇得很。
靳乔衍和许博学比较相似,都必须由旁人主动靠近去讨好,把他们的心情都给顺得美美的,才能好好解决事情。
于是她主动承认错误:“这件事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我不应该擅作主张,在没有和你协商过就对郑总提出这样的要求。”
傲娇的人往往还配备了耳根子软的特性,再加上许博学和翟思思不算太熟,翟思思已经这么说了,他作为一个大男人,不可能还僵硬着。
叹了口气,他顺着她铺好的台阶往下走:“算了,你也是为了医院好,我也是没有考虑周全,这种红得太快的产业难免不会是夕阳产业,更何况医院也不是非得要这批器械才能维持得下去,明天我先过去看一看,要是他们答应投放就合作,不答应的话,就按照你说的,先把局面看清了再做决定。”
正如翟思思所言,好的产品永远不会断货,也不是非得靠一批医疗器械去把博治的名声做大,不过是一条独木桥捷径,不走也罢。
翟思思知道他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会有膈应。
但有些话还是点到即止就好,总归会想通的。
回到家,翟思思疲惫地往床上一躺,想起昨天蒋丁林说过的主动,水眸轻颤,拿起手机拨打靳乔衍的电话。
很快耳边传来靳乔衍的声音:“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轻,明显被压低了几分。
翟思思忙道:“你在忙吗?没什么要紧事,你先忙完。”
靳乔衍说:“等等。”
翟思思刚想挂电话,闻言拿着手机,老老实实地等他。
不多时那头响起了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紧接着靳乔衍说:“说吧。”
看样子,他是从某处安静的地方走到街上了。
看他这个点还在忙,翟思思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说起今天的事,末了,她问道:“我这样擅自提出要求投放器械的做法,是不是特别不成熟?你说许博学他该不会生气吧?”
听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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